早上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空如也。易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但鼻腔似乎还萦绕着那股独特的香味儿。
回想昨日晚上发生的事情,陈景恪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荒唐。
难怪都说底线是一天天降低的,最开始他天天念叨不能当炼金术士,还鄙视程怀亮。
结果呢,在两个予取予求的小侍女的影响下,心态慢慢就变了。
先是接受她们的服务,后来干脆一起洗澡……也就现在身体还不行,否则昨晚上啥都干了。
由此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只能当当风口的猪,当不了开辟新时代的斗士。
仔细回味昨晚,少女的娇羞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但……随即他又陷入了疑惑,她才多大就会飞了?可昨晚那种情况是骗不了人的。
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前世作为老司机他会的花样还是不少的,一一在她身上尝试了一遍。
就在他手忙口乱的时候,易奴竟然飞上了云端。
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声音,把他给吓了一跳,再也不敢乱动。
一来是没想到她这么敏感,二来这年龄也不应该啊,违反生理学知识呀。
最终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天赋异禀,毕竟她的身材长成这样本身就不正常,提前发育成熟并不是不能接受。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易奴走过来轻声道:“真人,该起床了。”
见她脸颊微红眼神飘忽不敢看自己,陈景恪促狭之心又起,道:“来,拉我一把。”
易奴没有多想,上前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起来,然而那只手突然发力反到把她拉的扑倒在床上。
“哎呀……”她下意识的发出惊呼,但声音刚喊出一半又连忙停住,还慌张的向门口看去。
陈景恪双手抱住她,见她做贼心虚的样子愈发觉得好玩,戏谑的道:“昨天晚上不是挺大胆的吗,这会儿怎么心虚了?”
提起昨晚,易奴小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伸手捂住他的嘴,羞道:“不许您说。”
陈景恪更觉得好玩,用舌尖在她手心轻轻舔了一下。只见她浑身打了个颤栗,犹如被抽了筋的美人蛇一般软倒在他身上。
即便知道她很敏感,可见到这种情况他还是觉得惊讶,不过也停止了挑逗只是轻轻抱着她。
大早上的他也没打算干啥,动静闹太大反而不好收场。就这样温存了一会儿,易奴也恢复过来,羞怯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
只是还没开口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连忙道:“玉珠来了。”
说完挣脱开来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等玉珠端着水盆进来,她已经整理好假装服侍陈景恪起床。
玉珠啥都没发现,还笑道:“真人又懒床了,这个月第几次了?”
易奴一边给陈景恪递衣服系扣子,一边道:“是呀,不知道多少次了。”
陈景恪趁玉珠转身放水盆看不到,伸手在易奴脸蛋上摸了一下,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易奴俏脸又红了,咬着嘴唇再也不敢说话。
洗漱期间他又几次偷偷撩拨易奴,让她一早上都不敢说话。
玉珠还很奇怪的问:“今天易奴姐姐话少了许多,脸还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易奴脸就更红了。
陈景恪偷笑不已,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了。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