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老式祠堂坐落在古树中间,上面枝繁叶茂遮天蔽日,生生将阴暗的光线遮了个干净,里面亮着百盏烛火,诡异得令人心惊。
三人站在平均四人抱的古树外围,没有人往前走一步。
赵金木咳嗽两声,“那个……你们家祠堂是不是有点……阴暗。”
贺纤纤看着远处祠堂,目光里是一闪而过的恐惧,“我以前只是听父亲说过地形,这还是第一次来。”
钱多:……
祠堂约有篮球场那么大,周围被古树环抱,也没有可以进出的小路,里面的蜡烛燃地起劲,时不时沿着不同方向晃荡,像是里面有人在走动一般。赵金木差点就直接跳上三笠后背,就是钱多头发也都有点炸毛。
“那你先进去。”赵金木从后面推了贺纤纤一下,“好歹也是后代,怎么着都不能把你咋样。”
贺纤纤本来就挺怕的,结果一个没站稳还真让赵金木推了进去,而后一个反手把他也拉着,两人齐齐摔倒在古树之内,互相紧紧抱着又喊又叫。
钱多和三笠在旁边看呆了。
“他俩是不是太累了?”三笠问。
“可……可能。”钱多大踏步走进去。
贺纤纤最先冷静下来,发现被赵金木紧抱,抡起拳头就砸向他的眼睛,伴随着一声哀嚎站起又狠狠踢了一脚,“臭流氓!”
赵金木就两只手,一只捂着眼睛一只捂着肚子,“贺纤纤我草你大爷!”
钱多站在古祠前看向里面,而后皱起眉头,身后匆匆赶来的贺纤纤看到后同样吃惊,“怎么会这样?”
百支蜡烛映得灯火通明的祠堂里,只有一座灵位,上面无名无字。
赵金木捂着肚子走过来,直接挂在钱多身上,刚刚被打过的眼睛看东西有点模糊,“贺纤纤,你是不是把我打瞎了?怎么就一个牌位?你家就一个祖宗啊?那上面写的啥??”
“我也不知道。”贺纤纤傻眼了。
钱多,“我们……现在……进去。”这话是说给贺纤纤听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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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人家的祖辈。
贺纤纤点头,三人一起进去。
里面空旷,灰尘落了厚厚一层,正对着门的是个宽大架子,专门盛放灵位,现在只有一个无字灵位,莫名让钱多的想起武大帝的无字碑。房间内窗户紧闭,窗沿上放满烛台,有风吹进来绕了一圈,烛火跳跃就是不灭。
“鲛人油?”贺纤纤低声说。
“我知道那个,听说是把鲛人扒皮抽筋取他们身上的脂肪炼出来的油,风吹不灭水过不融,你们家祖先挺有钱啊。”赵金木四处看看,东摸摸西摸摸,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三笠是最后进来的,溜圆的眼睛眨得飞快,“怎么会这样?”
赵金木已经开始动手,蜡烛烧千年未滴蜡油,他正在尝试着用指甲盖扣一点点。
毕竟是自家古祠,贺纤纤天生带着敬畏,进去之后先是对无字灵位进行跪拜,而后才开始自由活动。
三笠收拢起翅膀,四处走了一遍,“我知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