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肩上突然多出几吨的重量,钱多承受不及,就地表演了后空翻,就是不怎么成功,直接摔地上了。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却如同千军万马。
钱多身上的金色薄膜还没出来,一阵悠扬的歌声就传入耳朵里,睡意又快又猛,像是有人拿着个棒槌对着小脑进行连续快速的无差别攻击。
钱多直接晕。
楼道很快恢复了正常,几个面色疲惫的人缓缓走过来。
没有灯,光线暗的离谱,长发女子动了动手指,漫天流萤点亮四周。
黑土靠近,确定人已经晕过去才放心。
“老大,这谁啊?抓他干什么?”留着绚丽八字胡的男人不解。
“我见过他。”黑土看着钱多,严肃的脸上露出少见的迷惑,“就是想不起来。”
“这段时间见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已经三天没睡觉了,我连老大的脸都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小胡子哀怨,“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还要被这小子搅兴!”
长发女靠在墙上眯着眼,呼吸均衡,像是真的睡着了。
二楼有人探出头,“黑土,搞定了没?我们队又有案子,先去了。”
黑土应声,“谢了。”
“客气。”
“你们回去休息,这个人我来审审。”
小胡子得了大赦跑得比兔子还快,跑到一半回头又把睡着的长发女拽走。
黑土单手把钱多拎起,推开负二层的门。
“莫叔,借你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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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迷迷糊糊醒来,第一反应就是身上千斤重,伤得是左胳膊,可此时右胳膊更疼!细细想了想,这一路上也就被叫黑土的人摸了下肩膀,之后在楼梯上右肩像是被泰山压过……
钱多:……真是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你醒了。”黑土坐在钱多对面。
整个房间除了两个坐着的凳子空空如也,四面墙都是黑色,上面有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划痕,不,是指甲抠挖的痕迹,有深有浅,看起来一样刺激。地砖用的是暗色花哨版,缝隙有残留的黑红痕迹,是血。
钱多立马明白自己的身份,他是一个俘虏。
“说说看,你到这儿是想干什么?”黑土靠着椅背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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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二郎腿,眯着眼睛掩饰疲倦。
“找……找人。”钱多老实回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可是他从小听到的道理,哪怕是换了世界,估摸着也同样好使,“他叫……赵金木……被你们抓了。”
黑土挑了下眉毛,“赵金木?熟郡珠宝商的人,我们抓他干什么?”
钱多,“……我怎么……知道?问……你自己。”
黑土:……
“所以你就自己来了?”黑土捏了捏眉间,“你们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钱多,“你……你是警察?问……这么……多?你这是……监禁!!”
黑土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就是监禁。”
钱多:……?这套路怎么不一样?
“所以我可以直接弄死你!”
钱多,“……我们在……熟郡和……黄金市……的交接被……你们拦截……然后带到……这儿。”
黑土沉思几秒,“你为什么说是我们抓了他?”
钱多知道事情瞒不住,就把他是怎么被抓到二层小楼的事儿挑挑拣拣的说出,刻意隐去一粒和三笠的存在。
“你是说有人从那个实验室出来之后奔着立竹大厦过来?他有什么特征?”
“他左手……中指……戴着……一枚戒指……上面……是枫叶……和……狗的……图案。”
黑土眉头皱紧,从脖颈间拿出的“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那是一条带着牌子的项链,国外电影里经常出现,据说叫狗牌,上面是跟男人戒指上一样的图案。“对……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