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不理解。”
傅庭朗诚恳地自我剖析,“虽然说我这人的确多金帅气,容易吸引桃花,但你条件也不差啊!明知道我名声不好、换女朋友如流水,对你也没有好感,怎么就非要在我这一棵树上面吊死呢??”
“因为我就是喜欢你啊!”陆薇羽理直气壮,“喜欢这种事情,不就像玄学一样没有道理吗?
你之前玩得再怎么花我都不在乎,比起天生的忠犬,我就是更喜欢半路回头的浪子。
而且好感是可以培养的,你不跟我在一起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傅庭朗吨吨吨喝了好几口酒,知道陆薇羽就是个死心眼子,跟她讲道理根本讲不通,而他也百分百确定,自己绝不会改变对陆薇羽的感情。
既然两人都这么坚定,不如就试试用魔法对抗魔法,来一波正面对决,看看到底谁先败下阵来。
傅庭朗道:“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在我的腿脚康复之前,我可以保证不再躲你,如果这段时间之内你有本事让我爱上你,那我自然答应和你在一起。
如果不行,你要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能纠缠我!”
“不行!”陆薇羽一口拒绝,“你养个腿,最多也就用两三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哪里够培养感情啊?”
特么的两三个月不够,难道还要给你二三十年不成!
把一辈子都用来跟你赌好不好啊?
傅庭朗决绝道:“就三个月,不同意拉倒!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陆薇羽飞快权衡了一下,不情不愿地点头,“那好吧。”
说着就站起身,作势来推他的轮椅。
“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既然时间这么紧张,当然是要抓紧机会去约会啊嘿嘿嘿……”陆薇羽边说边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傅庭朗抬眼看见她的表情,后背悚然发凉,下意识拢了拢自己的外套。
救命!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自己是良家妇女被恶霸给拐骗了的感觉!
“我告诉你,打赌期间你不能对我行不轨之事,否则协议立刻作废!”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求怎么这么多!”陆薇羽不满。
“我说不行就不行,而且我现在还是个伤员呢,你居然就想着跟我那啥,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你!”
“那好吧,我知道了……”
……
傅庭均驱车带宁鱼去了京城最大的一家文化馆。
昨晚傅庭朗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顺带毁坏了很多东西,其中包括一个傅江宏最喜欢的古董花瓶和一副白董事长钟意的山水画。
傅庭均打算把这些东西带去文化馆,看看能不能修补。
文化馆馆长年近六十,与傅父傅母都是老交情了,检查过两样东西之后说道:“修补是可以的,不过这花瓶就算补上,肯定也会存在瑕疵,价值和观赏性方面,肯定比不上最初。”
“你愿意的话就在这里等会儿,大概两个小时就能修好,至于林大师的那副山水画,得靠慢工一点点来,最快也要半个月。”
傅庭均颔首表示了解。
修补工作需要绝对的专注和安静,傅庭均还挺耐得住性子的,不过就算他耐不住,也不能随便出去乱走,毕竟他模样出挑知名度又太高,太容易被人认出来了。
宁鱼借口去洗手间从工作室里溜出来,在文化馆内闲逛。
路过某间画室门口,见一个小男孩正蹲在地上呜呜哭泣,手上脸上都沾了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