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这个男人竟然能一本正经地将“见色起意”说得这么委婉?
温夏直接笑出声来,道:“战先生,您真是太有意思了。”
“夏娜,你什么意思?”战司宴脸色微微一沉。
他怎么觉得,夏娜是在嘲笑他?
“战先生,我知道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家伙,但我不卖身,也对你没意思。”
温夏冷着脸,直接将手帕甩在了战司宴的脸上,然后绕开他,径直向前走去。
原本对战司宴已经有了一些好印象,但现在通通打消!
战司宴站在原地,伸手拿下贴在脸上的手帕,握在手中,还能感受到手帕的潮湿。
这上面,沾得是夏娜的眼泪。
将手帕塞进口袋,战司宴转身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战司宴到了病房门口,温夏正拉着小爱的手准备离开。
温夏暗暗瞪了他一眼。
战司宴有些无奈,第一次和女人表白,竟然被这么对待!
“夏娜,其实我……”
“二哥,我想说咱们一起吃顿晚饭来着,但夏小姐说要和朋友聚餐。”墨遇州走上前来。
“朋友?”战司宴看向温夏,沉声问道:“是岑溪和温夏?”
“是。”温夏毫不犹豫地回答。
战司宴勾了勾唇,“都是认识的人,那就一起。”
温夏:“???”
……
一小时后。
素禅餐厅,小圆桌旁坐了7个人。
4个大人分别是战司宴,温夏,墨遇州和岑溪。
3个小孩分别是战夜,战懿和夏爱。
战司宴的目光扫了一圈,声音微沉:“温夏呢?”
温夏正在看菜单,下意识地抬头,刚想开口应答,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夏娜的身份,连忙抿住了嘴。
岑溪立刻道:“夏夏说要回一趟温家,所以不过来了。”
“温家?”战司宴眉头微蹙,想起今天温曼的那通电话,冷冷道:“她和温家的关系似乎并不好。”
“何止不好,简直是不共戴天!”岑溪在这一方面很有话语权,她知道温夏的经历,咬牙切齿地说道:“夏夏的继母藏着她母亲的遗物,她是回温家要遗物的。”
战司宴眉头皱紧,“还有这种事?”
“战哥,不然你以为夏夏为什么要赖在江南苑?”岑溪撇了撇嘴道:“还不都是受了温家的威胁,要是她不肯嫁去江南苑,她就拿不到母亲的遗物。”
战司宴顿时了然,难怪温夏非得要在江南苑待上一个月。
他将视线投向夏娜,发现夏娜正一脸淡定地喂着夏爱喝水。
“夏娜,这件事你也知道?”他故意问她。
温夏现在对战司宴几乎是横眉冷对,懒洋洋的语气说道:“我知道啊。”
见她爱理不理,战司宴的脸直接黑了。
很快,热菜都上来了。
三个孩子都没吃多少,在服务员的看护下,去餐厅的玩具房玩。
席间,温夏和岑溪还有墨遇州都聊得开心,却独独对战司宴冷漠。
突然,她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温夏低头一看,竟然是温曼的来电。
“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