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遇州连忙收回视线,赶紧摆手:“不敢不敢!”
温夏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她易容的材料并未随身带着,所以她今早没有易容。
此刻,是她本来的面目。
墨遇州为何盯着她看个不停?
难道是战司宴将她分饰两角的事情,告诉了墨遇州?
战司宴不是说会替她保密吗?
温夏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心里有些生气。
“放心,我什么都没说。”战司宴似是看出她的所思所想,轻声解释。
随即,他便转身去台子上拿酒精和棉球。
“什么都没说?”墨遇州嘿嘿一笑,故意套话:“夏小姐,二哥他在撒谎,昨晚你俩的事情,他都跟我说了呢!”
昨晚他们的事?
温夏迅速捕捉到了重点。
并不是她易容的事情,而是昨晚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温夏点了点头,忍不住弯起唇来。
她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夹杂着一丝丝的依赖和羞赧,认认真真地看着不远处男人的背影。
墨遇州本想捣乱,想引起温夏的生气,没成想温夏好像更开心了?
原以为两人或许没发生什么,但看着温夏的表现,墨遇州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了,真的不得了不得了!”他捂着嘴,一脸震惊地惊呼起来。
温夏收回了视线,忙不迭地看向墨遇州,疑问道:“墨医生,你怎么了吗?”
这时,战司宴已经拿着包扎的材料走了过来,冷声开口:“他在发神经。”
“噗哧!”
温夏顿时笑喷了。
“你们来可别嘲笑我,现在轮到我来嘲笑你们。”墨遇州挺了挺胸膛,气宇轩昂地说道:“你们昨晚滚床单了吧!很激烈吧?我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到时候……”
温夏:“……”
战司宴:“……”
温夏抬眸,立刻解释:“墨医生,你误会了,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战司宴则转过头,晲了墨遇州一眼,沉声道:“我帮夏娜包扎。你,滚出去。”
“你包扎你的,我聊我的,咱们谁也不碍谁。”墨遇州不肯走,他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于是,他赶紧看向温夏,追问起来:“你们真的没发生什么?那你昨晚中了药,是怎么处理的?”
“怎么处理……”温夏喃喃念了这四个字,随即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战司宴。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我给她洗了冷水澡,仅此而已。”战司宴一把拉住墨遇州的胳膊,拉着他往门口走去。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然后反锁。
墨遇州在外头握着门把手,大喊起来:“杀千刀的战司宴,这是我的办公室!”
战司宴没理会他,而是转身朝着温夏走去,将她一把抱起,放在了移动病床上。
“你……战先生,墨医生才是医生啊。”温夏突然就有些懵了。
她以为战司宴将她带到瑞恩医院来,是让墨遇州或者其他医生帮她包扎的。
可现在,他怎么将医生关在门外了?
正疑惑着,腿上突然一凉。
“啊!”
温夏低头一看,裙摆已被面前的男人掀起,她当即尖叫起来。
伸手想去阻止,可却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