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刘总对付温夏的话,那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温曼冷笑,咬牙切齿道:“之前我忌惮温夏背后有江南苑,但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江南苑压根不会罩着温夏!”
柳如芬也点着头,只是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眸中放射出阴险的光芒:“我担心温夏要是去战司宴那边告状,这该如何是好?战司宴想来肯定是重视温夏的,否则也不会威胁我们,不允许说出温夏的身世。”
温曼握紧拳头,暗暗眯起眼眸,嗓音阴狠至极:“温夏只是y集团的调香师而已,她肯定也是遗传了夏晚宁的天赋,在调香方面水平不错,所以才会惹得战司宴的重视。”
“但是,只要我们毁了她的鼻子,毁了她的手,她再也调不出香水来,战司宴还会重视她吗?”
柳如芬一听,顿时茅塞顿开,惊喜不已:“曼儿,你怎么会如此聪明?一旦毁了温夏的鼻子,就等于毁了她的全部!”
“战司宴重视她,就是因为她的调香技能可以给y集团带来利益,但若是这个技能没有了,战司宴怎么可能还会重视那个丑八怪!”
两母女互相看着对方,都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温曼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的金表,冷冷问道:“妈,爸回来了吗?你千万叮嘱他,瞒住温夏的身世,不要和任何人去说,在我们的目标没有达成之前,不要去惹怒战司宴。”
提到温建民,柳如芬翻了个白眼,气愤地说:“他说去找建国商量他们父亲百岁阴寿的事儿了,咱们这里又不是乡下,哪允许敲锣打鼓弹唱吹拉啊?我跟他说,就老老实实地去墓园献个花就行了,他非说要和温建国一起去乡下办事儿。”
温曼也嫌弃地皱了皱眉,无语道:“这都什么破事儿啊!要是去乡下办事儿,我们不去还会被人说,去了的话,那乡下鸟不拉屎的环境差死了,我才不想住那呢!”
温建民和温建国兄弟俩,是在农村长大的,后来温建民出来读书,一路奋斗,又追到了夏晚宁,两人白手起家之后才有了今天。
要不然,他还是山沟沟里的一个穷小子!
温建民这些年,有什么事都喜欢回乡下办,主要是觉得扬眉吐气,光宗耀祖,那些亲戚邻居都会各种巴结他,让他觉得很有面子。
柳如芬也很嫌弃,直接说道:“要是真在乡下办,我们不去,让他们去吧!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牢牢地抓住刘总。”
……
天空泛起鱼肚白。
温夏做了个噩梦,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睡在战司宴的怀中。
她也不顾男人正熟睡着,一把推开他。
战司宴也瞬间醒来,睁开那双墨眸的瞬间,看到的是女人愠怒的脸蛋。
“夏夏。”嗓音带着清晨醒来的嘶哑。
温夏匆匆下了床,走向衣帽间,从里面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战司宴蹙紧了眉头,大步朝着她迈了过来,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
“夏夏,你要做什么!?”
低沉的质问声,回荡安静偌大的卧房内。
温夏抬眸,那双清眸显得冷静又淡漠,本该红润的唇却是毫无血色:“我要收拾行李,带着小爱离开这里。”
男人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仿若迸发出无尽的寒意,他拽住她手臂的那只手,越发用力。
温夏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要被掐断了,她拧起眉头,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可无济于事。
“我不允许你离开这里,我也不会答应和你离婚。”
男人阴沉又愤怒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透着强烈的谴责:“夏夏,为什么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你所认为的根本就不是事实!为什么你不愿意面对事实,弄清楚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