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宴看着温夏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晃神。
好看的眼尾泛着红晕,几滴泪珠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涌出来,滚进他的手心儿。
烫得皮肤生痛。
“战司宴,我在问你话呢!”温夏哭得更委屈了,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控制不住。
下一秒就被堵上了唇。
温柔的月光透进窗帘的缝隙,同薄纱般落在二人的身上。
那是带着委屈和不甘的吻,两个人像是很久没有吃过糖的孩子。
试探又疯狂的靠近。
直到温夏觉得自己已经喘不过气来,才猛地推开身上的人,赶紧用手背蹭了蹭嘴角,有些懊恼的说道:“我还没说要原谅你呢!”
“夏夏,是我错了,我没有想到自己在你心里竟然那么重要……”战司宴有些局促的低下头,揉着太阳穴开口。
现在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也够愚蠢。
“如果没那么重要,我能和你……”温夏红着脸没有继续说下去。
狠狠的推了一把战司宴的胸口,转身躲进被窝里,背对着他闭上眼睛。
“我困了,不想说了。”
直到被揽进熟悉的怀里,才真正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两个人的氛围便完全不同了。
又恢复到之前那种恩爱默契。
江佩清正在餐桌前看着报纸,看见两个人一起从楼上下来,低头将报纸叠好,放到旁边。
“奶奶,早上好。”温夏礼貌的打招呼,走到她身边坐下。
战司宴则是贴心的帮她倒了杯牛奶。
“夏夏啊,我听说小懿这孩子在幼儿园闯祸了?”江佩清缓缓的开口问道。
温夏扬扬眉毛,不知道江佩清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只能如实的回答:“那个孩子没有教养,所以小懿才生气的,我已经教育过小懿了。”
“哼。”江佩清眯起眼睛,原本慈祥的眼睛里竟然露出凶光:“竟然还有人敢欺负我的孙子孙女儿,简直是不想活了!”
温夏差点被嘴里的牛奶呛着。
原本以为江佩清会询问事情的原委,这样的护短也在意料之中,急忙笑着安慰道:“奶奶,这件事情我和阿宴已经处理了,您不用担心了。”
“那也不行,一定要让那个臭小子和他的家长付出代价,真是气死我了!”
江佩清气得一拍桌子,那气势简直和战司宴没有任何差别。
不愧是祖孙关系。
温夏起身帮江佩清倒了杯茶:“奶奶,早上不能生气,对身体不好。”
听她这么说,江佩清才点点头,又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对了,厉北川是不是要过生日了啊,你是不是要准备准备?”
温夏有些诧异,江佩清竟然还能记得自己父亲的生日?
可是又想到江佩清和厉老爷子有个之前的那些事,应该也没什么奇怪的。
“对,我和华柳会一起准备,她还让您老人家也去呢。”
“你们这帮年轻人去聚聚就好了,我一个老太婆子去干什么,又不是厉清风那老头过生日。”
温夏扬起笑脸,凑到江佩清身边,有些俏皮地开口:“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厉老爷子想和您叙叙旧呢?”
“你这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