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就这?
白寒之一脸‘你看我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箫雯。
如果是被救人爱上救命恩人那可以说是以身相许。
但救命恩人爱上被救人是什么鬼?
反正他是一个字都不信。
看着他质疑的眼神。
箫雯继续瞎编。
“那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虽然我们后面没有机会见面了,但我一直都知道你。”
“或多或少对你有一些关注,但关注久了的话,你也知道嘛,感情是会变质的。”
“……”
“感情变质?”
白寒之神色莫名。
他自从小时候落水被救后,就再也没有做过偷跑出去的蠢事了,特别是对身世了解过后。
在有了目标后,对小时候的事情也会渐渐淡忘,而且他当时没有势力无法查人,救命恩人也好像只是随手一救。
所以他还真不知道曾经居然是箫雯救的他。
突然想到了什么。
白寒之眯起眼睛。
“将军既然对寒之关注甚多,想必将军也派了不少人来‘保护’寒之吧?”
他盯着箫雯。
眼神危险。
“那偷手帕的登徒女居然能安稳拿着手帕离开白府,将军手底下的人不太行啊。”
言下之意就是。
她箫雯若真的喜欢他白寒之,派去的人绝对不会容忍手帕被偷这种大事发生,一定会出手拦住并送将手帕回去。
但现在的问题就是手帕在箫雯那呀。
不是她手下有问题就是她有问题。
白寒之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将军的手下,可真是不一般呢。”
说不定就是她的手下帮忙偷的手帕!
呵,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咳咳咳。”
箫雯捂嘴轻咳。
被白寒之那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的有些无处遁形。
“是她们太废了,居然让登徒女得了手,我这就派更厉害的去保护你。”
“是吗?那寒之便多谢将军了。”
白寒之也没追究这个问题。
手中把玩着玉佩。
思维又放空了。
-
白寒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是在白家主后面,他刚刚坐好,白家主探索的目光就射了过来。
“寒之出去那么久,是还不舒服吗?”
白寒之不慌不忙。
并没有在意她这种试探。
“寒之不善喝酒,刚刚喝的那一杯有些难受,便出去透透气,家主您是知道的。”
即使陛下处境尴尬,但该有的流程不会少,敬酒是肯定的。
他身为白家人身份不一般,自然也得敬酒,往常都是用水代替的。
但他看见箫雯前脚溜了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就找了个‘凤君生辰用水代替不太好’的借口喝了酒,顺利溜了出去。
现在拖出这个借口当挡箭牌,也是早就想好了的。
果不其然白家主没有继续追问。
只是她表情依旧有些深长。
就跟个老狐狸似的。
白寒之非常讨厌她这个样子,但也怕自己暴露些什么。
白家主看了他一会,似不经意提起某件事。
“寒之啊,如今你早已经及笄了,之前定的婚事因为你二弟弟作罢了。”
白寒之乖巧听着。
心下却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