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看不懂,还是别随便站位,谁知道还有没有反转?”
“我也是说,这个谢小姐邪门得很,看看再说。”
“……”
严骅走到汤锦淮身边。
两人站在一起。
有人认出严骅的身份。
“好像是严总的父亲?”
“哎,还真是。”
“不过他们父子俩很多年不联系了,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
严骅也没卖关子,直言道:“大家好,我是严骅,严励是我的儿子,温聆是我的儿媳妇。严励那孩子,从小性格就孤僻。男孩子,我对他管教严格了些,他如今长大了,翅膀硬了,不愿意见我这个父亲了。他和温聆结婚,也没有邀请我。我知道,他是记恨我,记恨我小时候管他管得太严。”
“他结婚前一天,我去见了温聆。我毕竟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不认我,不见我,我又怎么会不想他?我给温聆拿了十八亿做彩礼,那天温聆的父亲和弟弟都在。我是亲耳听到他们谈起顾婉卿,我虽然不知道温伯言和顾婉卿的关系,但可以肯定,他们是认识的。”
“谢小姐方才说,她母亲不认得温聆的父亲,摆明是在说谎。”
“我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谢凝和我那儿媳妇,分明生得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我常年在箫市,很少到京城来。若是别人不说,谢凝和我儿媳妇站在一起,我一定会以为她们是亲姐妹。谢小姐既然否认她和我儿媳妇的关系,我认为办法也不是没有。”
“谢小姐,你可敢和我儿媳妇做一份dna鉴定?”
严骅去见温聆那天,根本没有人提到过顾婉卿。
可他红口白牙,说得煞有介事。
又主动提及dna鉴定。
在场众人以及直播间里的网友们,对他的话信了大半。
谢凝心里记挂着炸药的事。
束手束脚。
说话也得斟酌再三。
便是这短短几十秒的沉默,让汤锦淮抓到了把柄:“谢小姐不是很能言善辩吗?怎么哑巴了?你是不敢吧?你其实早就知道,你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给谢定坤戴了绿帽子,你和温聆根本就是亲姐妹,而你和温北寒,则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你和顾家,今日就是为了做局陷害我和百嘉娱乐。谢小姐,你等我的律师函。你今日对汤某的所作所为,汤某定追究到底。”
谢凝现在需要跟汤锦淮打太极。
拖延时间。
她随意的勾了勾鬓角的碎发:“我不说话,只是被你的无耻震惊,一时间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形容你罢了。你都能看上宁可馨那种女人,又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分明绑架知瑾的绑匪都指认是你指使的,你还在那狡辩,我还能说什么?”
她越是这样,汤锦淮越是确定她没有证据。
“谢小姐,你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我指使的,就在这胡乱攀咬,你我,究竟是谁更无耻?”
“那自然你无耻。”
“谢小姐,我没时间跟你说废话。”
“好像我有时间跟你说废话似的?要不是你污蔑我,造谣我和温家的关系,我今天会来这里吗?”
“……”
两人你来我往。
吵得都是没意义的架。
就在谢凝和汤锦淮争吵不休时,温聆挽着严励的胳膊从宴会厅外走来。
看到他们,台上的严骅脸色明显白了一瞬。
严励素来不喜欢卖关子。
上来就跟亲生父亲正面硬刚:“从我记事起,你就家暴我母亲,家暴我。我母亲失踪,我和你多年不联系,这么多年,你内心就没有过一丝后悔?还要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颠倒是非。诸位以为,一个家暴成性,私生子泛滥的渣男所说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
严励家里的事,谢凝并不清楚。
她此时需要拖延时间。
让严励和严骅吵几句也好。
只是她隐隐觉着,温家还有后手,否则也不会让温聆和严励过来。
温伯言,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