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证物?黄口小儿竟然敢在大人们面前放4!”有人呵斥道。
“对,简直是胆大包天,知府大人,请您将此小儿抓入监牢,按律处置!”
“不错,简直太猖狂了,竟将我等众人都当成傻子。”
“知府大人,子不教父之过,此小儿的家人也应当抓来问罪!”
知府1个头两个大!
定西侯世子也是胡闹,腰带算什么证据?
明明这件事他认个错就完了,非要犟!这下好了,难以收场。
煜哥儿的目光缓缓在众人身上掠过,最终将目光落在1名高大瘦弱的书生身上,他道:“我记住你了,你要问我爹娘的罪!”
“我朝开国的皇帝陛下仁慈,改了前朝的律法,在我朝,非谋反谋逆不祸及家人。”
“这位仁兄,是在质疑太(祖)定下的方略国策?”
小小年纪,1身凌厉之气。
宛若山崖缝隙里倔强生长的小松,任由风霜相逼,却依旧傲然挺立。
马航在心中叹气,好1个小子,可惜了!
他的朋友也是1脸的痛心,好几次都想站出来帮煜哥儿说话,可却被人死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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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煜得罪不起太监子,他也得罪不起,更何况如今还掺和进来1个知府夫人的侄女儿。
他跳出来之后很可能不但不能帮这孩子洗清冤屈,还能被污蔑成同党。
把他也牵累进去。
小兄弟啊,不是我不帮你,我已经提醒了你好几次,已经仁至义尽了!
哎……
看他这1手质问,真的是好犀利,哪里像1个孩子能说出来的话,怕是在场的大人们1时之间都想不到。
全场的书生们,更是目瞪口呆,这话让他们无法反驳,那位说子不教父之过的书生更是面红耳赤,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了。
沧澜先生微微颔首,他对知府道:“大人,不如就看看那条腰带!”
“且看这条腰带有何不同,为何会作为证据。”
“这也是断案的必要程序,诸位以为呢?”
读者身
众人纷纷称是。
郭琪冷笑,秋后的蚂蚱还想蹦跶,越蹦跶死得越快。
佟氏盯着煜哥儿,心中愈发不喜,佟玲玲眨眨眼睛,就觉得现在的小男孩儿更好看,可惜也更冷,哼,就要叫他吃苦头,然后坐牢,然后她再让爹爹将他买来当奴婢。
到时候她让他当狗,他就不敢裆猫,她让他笑,他就不敢像现在这样板着脸。
池知府无奈,只能命人将腰带捡了呈上去。
他将腰带拿到手上,仔细看了1下,并没有看出端倪,于是就传给其他人看。
腰带在众人手上走了1圈儿,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看煜哥儿的笑话,想看煜哥儿如何收场。
苏木也着急得不行,怎么办,世子爷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本来想出去找救兵,但是世子爷不让他离开,他也怕自己离开之后世子爷吃亏。
可为什么世子爷不亮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