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工部尚书在暗中使坏,街头巷尾依然在议论纷纷。
这些温柔和温馨都不知道。
温馨还好,不用给公婆敬茶,所以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起来。
或者说是刚醒来,就被身边的人发觉,然后又累得睡着了,两人午饭都没有吃。
而温柔那边因为家族大,族人比较多,她早就拖着疲倦的身体起床梳洗,准备给宁家的准备敬茶,也接受宁家的小辈给她敬茶了。
宁家
正厅里
此刻坐满了宁家族中的长辈和晚辈。
大家都在等着一对新人起来敬茶。
“大嫂,淮杰和他媳妇怎么还没来?我们都等他们半天了!”
宁大夫人坐在边上第一位上,主座坐的是宁老夫人和宁家大老爷。
宁大夫人看了她一眼:“二嫂不是刚坐下,这半盏茶的时间都没够,你就说过了半天,也太夸张了一些!”
宁大夫人说完又看向宁淮敏的媳妇:“潘氏你这个贵妾和淮杰那天敬茶是什么时辰来着?好像比现在还要迟上两刻钟吧?”
这个潘氏现在成了宁淮敏的贵妾。
她原来可是宁大夫人当年最信任的绣娘!她之所以有如此好的绣技也是因为宁大夫人传授了许多技巧给她,没想到,在她和宁大老爷昏迷不醒的时候,她竟然和二房勾搭在一起,害淮杰差点不能成为家主。
宁大夫人对她是非常厌恶!
宁夫人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你们二房的一个妾都敢这么迟,宁二夫人好意思说她的儿媳妇迟?
潘氏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她对上宁大夫人是有点心虚的,她没想到宁大夫人会醒来。
她只不过是心悦相公罢了!
宁二夫人脸色难看了一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如果不是她有点绣技,就凭她想嫁给自己的儿子,成为自己儿子的贵妾?做梦吧!
这时宁淮杰轻扶着温柔的手臂,叮嘱了一句:“小心点,有门槛!”
两人跨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
初为人妻,昨晚宁淮杰又有点放纵,温柔是走路都不自然了,痛的。
所以宁淮杰便一路扶着她过来。
温柔和宁淮杰便对着屋里的长辈打招呼。
温柔只认识几个人,后面的都是跟着宁淮杰叫的。
宁大夫人,看着两夫妻的恩爱样子,不由笑了:“淮杰,温柔,怎么起得这么早?昨晚不是说了让你们睡久一点的吗?”
宁淮杰笑着道:“柔儿定要起来,说不能让大家等!”
说着还看了温柔一眼,像是怪她的意思,但眼里满满的柔情。
温柔对上他的眼神,想到早上某人不愿早醒的行为,脸不由染上红霞,她转移视线镇定的道:“第一天给长辈敬茶,不能失礼了!”
宁大夫人笑着道:“安国公府的家教真的好,这大家族出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懂礼!”
潘氏闻言脸上一阵青红皂白。
大夫人对自己是越来越刻薄了。
说话都夹枪带骨的。
宁二夫人脸都黑了,气得不行!
不就是一个破鞋,还大家族,谁不知道她当初的出身啊!
还去人家屋里住过几年,当个童养媳,早就被人玩残了!
就是一个残花败柳!
宁二夫人在心里骂了一通,火气总算顺了,然后笑着道:“大嫂,是不是看看元帕?得放鞭炮了吧!”
京城有这样的习俗,进门的新媳妇若是完美无瑕的,那第二天一早便在院门外放一串鞭炮庆祝,同时寓意这个家真正接受新媳妇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