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桑春妮,唐果儿心里一动。
上次狄青说桑春妮也住在西城,离自己的宅子也不远。
但这么久了,自己竟然没有碰到过。
这倒是有些不合常理了。
难不成桑春妮自知被打脸了,无脸见人,所以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
这倒是不太符合她的性格。
她向来是个百折不挠的,脸皮向来厚的很,狄青当初是施的什么手段,让她乖乖的搬出了将军府。
对这一点,唐果儿倒是好奇的很。
而此时被人想起的桑春妮,却是一脸青紫,生无可恋。
她看着躺在自己旁边一脸油腻又猥琐的桑大根,想到自己这几日的遭遇,简直是如坠地狱般,让她心生绝望。
她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碰上桑大根这个龌龊男人。
明明已经摆脱他了,从回了平饶城,得知他如丧家之犬般被通缉了,当下也是痛快不已。
谁知他竟然没有逃离平饶城,还盯上了自己。
当她从唐果儿的门口离开时,已经心生希望,准备去接近那谢姑娘,于她交好,妄图进入将军府。
谁知晚上就经历了被桑大根翻墙入室,惨遭蹂躏的一幕。
刚开始还拼死抵抗,意图夺门而出的桑春妮,被桑大根拉回来后打的鼻青脸肿。
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桑大根只觉得这些时日所有的憋屈都爆发出来。
他对桑春妮是又爱又恨。
毕竟当初也曾真心的期待过她嫁给自己为妻,两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但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被她羞辱,桑大根只恨不得狠狠地把她踩在脚下,看她可怜兮兮的向自己求饶,如现在这般。
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桑春妮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桑大根只觉得心里一阵舒爽,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在这一刻获得了圆满。
这让他极度迷恋这种感觉。
这段时日,他把桑春妮囚禁了起来,只要哪里伺候不周到,就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觊觎已久的身子也是只要一时兴起就能按在地上蹂躏一番。
这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对桑春妮来说如坠阿鼻地狱的一段时日,对桑大根来说却是如天堂一般。
到后面的几日,桑春妮越发乖顺,简直是有求必应,还主动配合桑大根。
这让他一边尽兴,一边辱骂她就是个彻底的淫娃荡妇,但心里的防卫总归是松懈了些。
今日更是放心的在桑春妮跟前睡了过去。
桑春妮不敢侧头,只用余光看了一眼睡的正熟的桑大根,忍着快要翻涌而出的恨意悄悄的朝枕头底下摸索。
这几日桑大根对她管控颇严。
所有尖锐的器物都收了起来。
一是怕她奋起反击,二是怕她自残。
呵呵,我为什么要自残,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都能活的好好的,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桑春妮一脸阴毒,恨不得把身边的男人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狗。
她用两日的时间对桑大根有求必应,终于获准允许漱洗一番。
她趁他不注意,把自己的一个木簪揣进了怀里。
那木簪一头尖锐的很,虽不至于能杀人,但伤人却是不成问题的。
桑春妮心“砰砰”跳的厉害,必须一击即中才行,不然若是让他有了反击之力,只怕要命丧当场了。
桑春妮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攥着木簪的手出了一层粘腻的细汗。
她浑身僵硬不止,悄悄的举起了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