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夜氏集团的新药又曝出了新消息:又有多人因服用此药后死亡。
经查证,这是一则假消息。
尽管夜氏集团很快发公告澄清,但依然有很多人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夜氏选择绕行。
合作伙伴们更加谨慎,也有不少纷纷解约,并要求提前结款。
就连上次,夜慕寒去澳洲寻求的资金支持,也因为这个消息再次选择了观望。
夜氏的资金链,已经山穷水尽。
就算当了夜老夫人的首饰,卖了老宅和其他几处房产,也维持不了多久。
如今,唯有华山一条路,夜慕寒又来找霍六叔。
恰好,云楚风也被林静恩逼得太紧,但他又不甘心把钻石湾的两栋楼拱手让人,也来寻求霍六叔的支持。
两人狭路相逢。
霍六叔把两人请进来,“两位都是天海的青年才俊,既然你们都想争取我的支持,那么我也有一个条件,谁先完成,我就答应谁!”
只要有条件就好,就怕没条件,夜慕寒和云楚风都欣然应允。
头道茶被泼在茶具上,又倒了新的,淡黄色的液体流入透明的茶杯,霍六叔的目光仿佛回到遥远的从前。
“我有一件心事,这次来天海,也正是为了这件事。
多年前,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的夫人,噢,当然不是现在这位,带着我唯一的儿子,去境外和我会合。
那时的交通还没有现在这样发达,航班要少一些,夫人在天海中转时,恰逢大雨,孩子又病了,她只得抱着孩子走出酒店买药,可半路却被一伙歹徒袭击,把她和孩子一起掳走。
后来的查访中,听说那伙人当时是抓错了人,后来又把我的夫人放回,可孩子却不见了。
于是,我的夫人开始四处找孩子,就在这过程中,真正的仇家找来,把夫人抓走,绑到了境外。
三个月后,我把夫人救回,便孩子却一直没有找到。
因为当时情况太危险,我不敢声张,也不敢报案,更不敢来天海寻找。
多年后,我终于报了仇,可我的夫人却没有等到那一天,她思念儿子成疾,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儿子是我的一块心病,我必须找到他,只有这样,夫人才会安息。
几年前,我回天海查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
他说,当时的那个雨夜,他看到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路边,但他当时在一辆货车上,一闪而过,并没有机会去过问。
线索只有这么多,时间太久了,查起来特别困难。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人世!”
霍六叔的嗓音明显沉了下去。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霍六叔,也经历过这样一段苦难的岁月。
云楚风问道,“六叔,可否请教令公子的尊名?”
“霍玄朗。”
夜慕寒问道,“您可还记得,令公子走失那天的具体时间吗?”
“当然记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二十三年前的九月二十号。”
二十三年前的九月二十号!这不是苏念的生日吗?
夜慕寒清楚的记得,苏启全亲口说过,苏念真正的生日他并不清楚,只知道她母亲把襁褓中的她交给自己时,只有半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