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为何在此地,有些不太明。”他呢喃道
啊,那是清姨所说被剥脱记忆的那劳什子迷茫期,她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会想起的,大哥哥你叫什么?我叫夙蕊哦。”
“我叫什么?”他思考了一下而后蹦出了一个词:“风泽。”
而夙蕊就点点头:“很好听。”随后也坐在了他身边,自此他们就认识了,从此他们就一起玩耍,一起看书,大多都是他在带着她看书玩耍,脸上还总是带着柔柔的笑脸。
或许,那时,他们之间就产生了纠葛吧。
夙蕊拉回了思绪,不管因为什么,他想要离开,她只会去帮助他,想到这,她也想通一些些,哎,接下来她不想想了,毕竟以后他不回到这里,也不会再有交集了。她站起身,边走边喊着:“清姨,我来帮你,我要偷师。”
距离那日过后已经几日过去了,这日,难得的天朗气清。
夙蕊站在门前呼吸着这难得好空气,还伸了懒腰。
天气真好啊,遥远望去,瀑布也是异常的清澈,水气扑面而来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意。
难得好天气,她想看看山峦上的风景,景色必定宜人。于是夙蕊脚尖一点,起身飞去,飘落在山峦上,却见一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宛如雕塑,只有那一头随风飘动的墨发和白色飘动的衣袍才显得是人而不是雕塑,而衣袍角还渐渐的滴着水珠,很明显是站的很久了,才会被那水气给打湿了。
“风泽?”夙蕊轻轻的叫唤一声。
他并未回头,恍若未听闻,
夙蕊又唤了一声,比之前的声音大了一些。
这时他才转过身来,脸上是迷茫之色:“蕊蕊,你何时来的?”
她看他那迷茫的脸上还有些小水珠,发间也是轻微的湿润,她上前,拿出帕子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水珠,问:“你何时就站在这里的?”这山峦上的瀑布就连接着他住的湖水,飞身过来也不需一刻钟,所以他是何时站在这里?
“昨日清晨。”淡淡的答道。
擦拭的手顿了一下,收回,她微微斥责:“哗,你这站了许久,是想不要命了?。”
“你为何还要关心我?”他看着她,那日他差点都要害死她。
“你在说些什么?为何不要关心你?”这人几日不见,是被幻身幻傻了吗?
风泽忽的抱住了她,她正不明所以的想挣扎,耳边就听见:“不要挣扎,我只想抱抱你。”
语气可怜,她便不动了,就放松地在他的怀里,听着那心跳的声音,不知为何,就想这么静静的陪着他,今日的他,似乎有些不同,依旧是熟悉的面孔,柔亮的眼眸,可是眉眼总有几分无奈和几分的痛苦。
许久之后,夙蕊呐呐在他胸前说道“风泽,还要抱多久?”
他轻笑,果然啊,那前几日他本是来看她,还未到达门前,便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他竟偷听了起来,听见那话,默默的苦笑,喜欢他却不是男女之情,更不可能追随他离开这,这是要打断他的期盼吗?
他想了许久,就连昨日清晨来此地也是想见见她,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下去,犹豫什么他也不清楚,他心中有些迷茫了,或许那人还存在他的心间,想起了前尘也想起那人。
谁知,当她在他的面前出现了,那一刻的感受从来未有过,难受自责还有一丝无奈,他抱着她,却想要知道她在他的怀里会不会有娇羞的表情,就是淸璃看着萧竹那样的。
可是他好像没有估摸错了,没有预料到她这么的平常。
松开她,对她说:“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现在已经想通了。”或许他们的纠葛只到知己。
“哦,好的。”夙蕊见他脸上的笑容,似乎真的是想通,也不想再问,就算问了他也未必回答,太知他了。
她回以一个明媚微笑问:“你昨日清晨便站这里,想必是没有用膳了?”
他看见那个笑容瞬间觉得这辈子只要她开心,他的存在都不重要了,他点头:“有些饿。”她一个白眼就飘了过去,叫道:“站在这一宿,还是有些饿,走吧,我给你做些糕点。”
“你会做?”好像她不喜烹饪之道。
“嘿嘿,我前几日,偷偷在清姨那学了一道。”她偷笑道,便要飞下,就被风泽一把拉住,她不解的回头,见他说道:“不急,给你个礼物。”说着,从怀中拿出了金绞丝缠绕的项链,坠子是三片链接而成的椭圆形的银白色的片状,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那是前段日子便想给她的,那时他的想法与现在的便不同了,所以意义也不同了。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的坠子啊。”夙蕊摸了一下坠子,那坠子凉凉的,还很光滑。
“先带上,我在告诉你。”风泽便让她转过身,把她的发丝放到胸前,双手环绕带上她的脖子而他呼吸的气息细细的呼在她的耳边,热热的,痒痒的。
扣好了金丝扣,便让她转过身来,看着那吊坠竟还不如她的肤色细白。
夙蕊把玩着问道:“这坠子好生奇怪,都不似书上所见的那些金银吊坠。”
“别猜了,那是我的龙鳞,我在里面注有灵力,以后我离开了,你便可以根据它感应到我在何方,如果感应不到,那便是我不在于这世间了,身为朋友,也想你知晓我在外是否安在。”他拿下她一直摸着吊坠的手,当然,他也能感应到她。
“尽爱胡说,离开了安好便行。”夙蕊轻斥。
风泽只是轻笑一声,突然揽住她的腰便飞身下山峦。
她惊呼了一声,却已经安全落地了,推开他:“你怎么也不说声,吓得我。”
风泽点了点她的鼻尖道:“可是我饿了,你不是说要做些糕点?”
“好,我这就去做,你去屋里候着吧。”说着,便推着他入屋后,便走向后屋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