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宁已经是心思大乱,好几次出剑的抵抗都显得杂乱无章。在吴玄步步紧逼的攻击之下,多少还是有些露怯。
虽然白一宁是古神的直接供奉者,未来的家主。但是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在白翰林还没有正式交权给他,他也只能算是一颗种子,而不是能够遮蔽白家的大树。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还很大。
面对身经百战,而且如此愤怒的吴玄,他怎么可能是对手?
吴玄依然凌厉的发动进攻。冷笑道:"我和白家当然有仇。老子和所有供奉那些畜生的人,都有仇。"
这句话说完。吴玄的气势再次拔高,白一宁想到了什么,正要开口,却是被吴玄一枪压得口吐鲜血。即使用剑挡住,却也震得虎口发麻,摔打在地上。
一袭白衣,此时已经是狼狈不堪。
"保护大少爷!"
那些终于在混乱之中集结起来的白家人终于是赶了上来,其中一人将白一宁带离了后方,另外几个长老很快就发动了攻击,拖延吴玄的攻势。
吴玄也不在意。
"抢着吃饭的我见过,抢着送死的,老子还真是头一次见。来吧。你们说要死多少次。"
吴玄哈哈大笑,手中长枪如同和他融为了一体。他竟然是不等对方攻击上来,自己便是弓身冲去,在躲避无数魂息战技以及那些刀光剑影的同时,还能够悍然出手。
虽是孤身一人进入了白家的阵地之中。却如鱼得水,又如同进入了无人之境。
每一次出枪。对方更是非死即伤。
鲜血在夜色之中肆意的绽放着,那些白家人的惨叫,却像是某种刺激的药物一样,让吴玄感到更加兴奋。更加痛快。他心里想着,陆阳铭如果也在这里就好了。
两人一同发泄之前被围追堵截的怨气,岂不快哉?
……
一直处于观战状态之中的南宫月原本是打算出手的。
虽然吴玄只是她利用之下的一枚棋子,但至现在这颗棋子还是有很大作用。如果被白一宁这么轻松就杀死的话,怎么算都是亏的。
可是南宫月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吴玄。
他竟然是以最小的代价。化解了刚才的那波必杀风波。寻常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别说是化解危机了。连简单的思考都做不到。所以吴玄虽然做得轻巧,实际却是展现出了极其强大的心里素质,以及在绝境之下疯狂的战斗力。
"两个人都让我很意外啊。"南宫月抿嘴一笑,突然将延伸投向了夜空深处,仿佛那里还有着让她更加在意的东西一样。
"醒来了么?"
南宫月喃喃自语,如同烟雾般的眉轻轻抖动着。眼神和表情都很是复杂。
身前身后都在厮杀,南宫月置若罔闻,思绪却是回到千年之前。
"加倍奉还。"
南宫月说。
……
山顶上,陆阳铭坐下。但是注意力一直没有从白家那个方向收回来。看起来很是平静,心中却颇为担忧。
青山先生突然说道:"按照你的性格,现在应该直接下去了才对,你在想什么?"
陆阳铭回头瞥了青山先生一眼,说道:"我在想,这么多只黄雀。到底谁才是那只黄雀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岐山真身还是没有出现过。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点不必担心,他当年走江之后,没那么快恢复的。现在就算苏醒过来,实力也大打折扣。等他和南宫月打上一场。再有韩家进来搅局,几方势力也就都没什么力气折腾了。"
青山先生好像对这个结局十分确信。脸上浮现起自信的神色。
陆阳铭却还是担忧,他说道:"不过放心,我尽量不会提前出现的。因为我觉得有人好像在等我出现。"
青山先生一愣,"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陆阳铭幽幽说道:"只是一种感觉罢了,我倒是觉得,岐山已经醒来了。不信我们打个赌。"
青山先生一愣,"打赌就算了。"
两人都是陷入沉默之中。
陆阳铭想了片刻,突然问道:"巧玲在教会如何?"
青山先生哈哈大笑,"我一直在等着你问这个问题,没想到你现在才问。那个小姑娘对你很是在意啊。你们不过相识两三天而已,你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陆阳铭无语,"我什么都没有做。"
青山先生扯了扯嘴角,"这次的计划其实有很多变动,其中某个变动便是因为圣女的要求,他让我们提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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