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小小的秦州太守而已!当初,竟敢拔剑,本宫岂能容他!”
情妃冷笑。
实则,她心里是有些忌惮萧远的,因为初次见面,萧远便要杀她,这是一种心底的余悸。
钟白则是再次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鄙夷。
这种姿态,令情妃恼羞成怒,不由大声叫道:“尤坚!”
“臣在。”听她召唤,尤坚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拱手弯腰,尽显卑躬屈膝之态。
“所有酷刑,一一用上!让他受尽折磨!”情妃一指钟白。
“遵命!”尤坚哪会犹豫,闻言立即应声:“娘娘看好便是了,微臣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话,他从一名狱卒手里接过马鞭,活动了一下臂膀,邪笑道:“钟白啊,不要慌,咱们先来热下身。”
话音刚落,他已是甩手两鞭,狠狠抽了过去。
“啪!”
“啪!”
这两鞭,尤坚是咬着牙,用尽了全力。
血痕顿起。
钟白身子一颤,偏着脑袋,硬是一声未吭。
“哼!没想这翩翩公子,倒挺硬气。”情妃冷笑。
“娘娘放心,在微臣这里,就没有硬气的汉子。”尤坚连忙讨好的说了一句。
“钉他的琵琶骨!”
“锁肩!”
“上刑!”
接下来,又是一番酷刑。
在这种折磨之下,钟白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嚎。
他也是人,钢钉入肉,穿透内骨,那种痛苦,是不可能不叫出来的。
情妃一脸冷漠的看着……
与此同时,钟府。
“老爷,公子入宫,至今未归,定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已着人多方打听,可消息传回,还需时日。”梁原焦虑的说道。
钟父听完,眉头紧皱:“白儿临走之前,可有什么交代?”
“公子说,若他未归,令我带老爷和小姐,速去秦州。”梁原如实说道。
“恩……”钟父沉吟了一下,道:“先查清白儿身在何处,再作谋划。”
“是。”梁原应了一声,道:“另外,我已着人骑快马,六百里加急,前往秦州给萧公子送信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每一天,钟白都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而他被囚禁,在情妃的命令下,是暗中进行的,根本没透露一点风声。
梁原想救人,可却根本不知道钟白被关在何处,他每日着人打听,花费了无数的金银疏通关系。
另一边,秦州。
送信的扬州军士卒是非常慌张的,估计途中都跑死了两匹马,听他所言,再见书信,萧远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声问道: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萧将军啊,现在我家公子生死未卜,随时都有危险啊……”士卒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