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这是徒孙亲手做的……”
程石续程胤之后,自背后拿出一个自制的痒痒挠,双手捧给轩辕硩。
人岁数大了总好皮肤痒,轩辕硩也不可避免,见了痒痒挠满脸不屑地接过来,嘴角压都压不住地夸赞道。
“难得你比你娘强多了。”
说着,轩辕硩打量了几眼制作堪称精致的痒痒挠,越看越眼熟,这不是他特意挑阳光充足的位置在溪边栽种的小叶紫檀吗?才长成一人高就被摧残了?
“说,你这痒痒挠在哪棵树上砍下来的?”
轩辕硩奢望或许程石只砍了一根树杈,而不是将整棵树给放倒。
程石手指溪边向阳的那片空地道,“就是那里有一棵半死不活的树,枝干还不错,就被徒孙砍下来做了痒痒挠。”
轩辕硩眼皮直跳,望了好几眼也没看到他的小叶紫檀,不死心地问道。
“你砍了一根树杈而已,那树呢?”
程石一脸无辜地指着痒痒挠道,“这东西看着简单,做起来也够麻烦的,一棵树去掉不能用的和练手的,就只有这一个成品。”
他为什么要为了躲清静跑去后山住?就这几日的功夫他的宝贝全被这帮混蛋给祸害没了,轩辕硩欲哭无泪。
这时,程德程桥跑出屋外,不多时一人抱着个蒲团一人手持拂尘进来,轩辕硩抽了抽鼻子,打量了眼拂尘,两眼上翻险些没厥过去。
“你这蒲团里塞了什么?”轩辕硩抓住程德劈头就问,转头又问程桥,“你这做拂尘的马尾哪里来的?”
程德浑不在意轩辕硩杀人的目光,捧着蒲团道。
“这是我采蒲草晾干自己编的,去找师祖时师祖没在,徒孙看到师祖桌子上的盒子里有个黄澄澄的东西,好闻得紧,恰好又是蒲团心大小,所以就把那东西塞进蒲团里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老夫亲手制的凤髓香,指甲盖大小就是十两银子!”
程德被轩辕硩吼得抻脖吞了口口水,灵机一动道。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得给师祖用,到时候无论到哪里,谁不得钦佩师祖是个连屁股都香香的活神仙。”
“诶!”轩辕硩头顶冒烟,扶额重重一声长叹。
程桥见势不妙,蹑手蹑脚就往门外溜。
“站住!”轩辕硩手指程桥手里的拂尘道,“别告诉师祖,这银色拂尘是你自谷里那匹散养的银梭马屁股上剪下来的。”
完啦,还真让师祖给猜中了,程桥躲到云翎身后探头夸赞道。
“师祖果然是老神仙,一猜即中。”
轩辕硩气得原地跳起三丈高,指着云翎喝道。
“瞧瞧你养的这四个小混蛋都干了什么!?”
云翎挑眉,将四个孩子全部护在身后道。
“总共多少银子徒儿双倍赔给师父,只要是银子能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为师像是只认银子的人吗?”轩辕硩算是看出来了,云翎这是想带着四个小崽子气死他好继承他的藤灵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