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厉之道,“既然已经暴露,索性咱们就摆驾回宫,阵仗越大越好,让那些佞臣贼子且瞧瞧朕的威风,看他们还有几个胆子敢谋算朕的江山,咳咳咳……”
云翎边为程厉之揉着胸口边道。
“就这病猫似的还威风?臣妾就没听过如此逗人的笑话。”
“你敢小瞧朕,咳咳咳,朕这就让你知道……咳咳咳,知道朕的厉害。”
云翎抓着程厉之不老实的手道。
“你且好好养病吧,再胡闹下去何时能好。”
“翎儿都不管朕了,朕又何需在意这身子。”
“啧,没完了是吧?”云翎俯首亲了口程厉之道,“这算是赔罪了,下次还敢,哈哈哈!”
翌日,凌云筹备好仪仗,领队来接圣驾。
程厉之身着龙袍上了车辇,身着凤袍的云翎随后跟上,接着是程钧程胤程石,独独不见程德程桥。
“老四老五呢?”云翎问凌云。
驿馆后院,身着同款湖蓝色锦袍的俩个兄弟同一群当地的孩子玩得正欢,为首的小孩金贵抬手用袖子抹了把鼻涕道。
“我爹一会儿就要带我进城去了,没空跟你们玩了。”
一群孩子围着金贵听了满眼艳羡,扎着牛角辫的小丫头道。
“听说城里有好多漂亮衣服,还有卖的云糕也很好吃呢。”
金贵听了得意道,“那有什么,我爹才厉害呢,到了城里那些老爷们都得给我爹问好。”
常年看着是个人就给父皇磕头问安的程德程桥十分不解。
“问好怎么了,很稀奇吗?”
本是一句寻常问话,却被目空一切的金贵听成了挑衅,豪横道。
“当然稀奇,就你们这样的,别说让那些老爷给你们爹问好了,怕是你们连马车都没有吧。”
“哼,井底之蛙……”程德嫌弃地撇撇嘴,拉着程桥的手招呼躲在后院马厩里偷喝酒的轩辕硩道,“师祖,咱们回去吧。”
“怎么,说不过要逃了?”金贵朝程德程桥略略略,忽见一队官兵出现直奔他而来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属下叩见四皇子五皇子,皇上皇后正找二位皇子呢。”
带头的官兵说完,起身牵起程德程桥的手朝前院走。
“哇,城里的老爷算什么,能让差爷跪地问好才是本事,他们好厉害!”
牛角辫两眼冒红心,目送程德程桥走远再回头看一眼尿裤子的金贵,冷哼了声抬脚走人。
被牛角辫轻视金贵大哭,围着金贵的小孩子们又笑又叫一哄而散。
“你们去了哪里,让母后好找。”
云翎接了俩个小家伙上车蹙眉教训。
“我们去替父皇体察民情去了……”
程桥说完程德接着点头道。
“愚民尚需教化,日后应多开设学堂,莫要再让百姓做那井底之蛙……”
程厉之歪靠在软枕上强打精神道,“老四说的有理,就照老四说的办,待朕回去便拟旨下去全国开设国学堂,费用从国库里出,让读得起书读不起书的都能得圣人教化,成为我大彻的栋梁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