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能将事情掩埋住。
如果东庭集团此时进军互联网企业,以江芙的聪敏,得知自己死后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就能查出这一切。
而此时,傅奚亭既然想要江意,必然会有所顾虑。
面对吴江白的苦心规劝,傅奚亭脸色阴沉,在吴江白的注视下,他轻启薄唇,反问吴江白:“我有诸多团队,有东庭,还有呢?”
“江白,你家庭幸福美满,应当是感受不到我们这些人的苦痛的,我活了三十年,从未有如此坚定的想去谋一个人的想法,江意的存在告诉我,我这辈子,要的不仅仅只有利益和高位。”
“利益和高位都是死物,我现如今要的,是一个存在我生命当中活生生的人。”
“你明白吗?”
傅奚亭话未曾说绝,但这声前浅短的询问无疑是在告诉吴江白,他没资格在言语下去。
以傅奚亭的位置,他完全只需一个命令就解决这一切。
可他未曾。
他用大段的言语做铺垫,而后一声浅短的反问,便让他无话可说。
给了他足够的脸面。
........
江家老宅。
江思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徐之,眼眸中的幸灾乐祸难以掩藏。
“我就说,江意猖狂不了多久。”
“这消息一出来,如果她真的跟林翻有染,傅先生看见了取消了婚约,倒时候不还是任由我们拿捏吗?”
江思格外怀念以前的江意,那个唯唯诺诺很好欺负的江意。
现在的这个江意,让她有种把控不住的感觉。
“一个有污点的人,还有什么资本?”
徐之冷笑了声,伸手将手中的报纸放在桌面上:“郝家的事情你听说了?”
江思点了点头:“我听我同学说,就————阉了?”
“恩,差不多了,没了生育功能,断子绝孙了,我以前都没看出来他玩儿的这么花,这下好了。”
徐之说着,摇了摇头。
不知道怎么评价。
“郝家人没找那几个人?”
江思觉得事情要是这么算了,实在是便宜了那几个人了。
徐之看着她,心想,还是太年轻。
“嫖|娼本身就是犯罪,找到了又能怎眼?郝家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这事儿会不会跟江意有关?毕竟郝青出事的上午,跟江意产生了冲突,晚上他就————。”
徐之听到这话,似是想到了什么。
望着江意:“你们学校还有同学知道这事儿吗?”
“围观者应该很多吧!”
徐之又问:“那么多围观者难道没人讨论吗?”
“妈妈的意思是?”
“我们收拾不了,难道不能让郝家去收拾吗?”
徐之望着江思,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而江思似是也从徐之的话语中琢磨出了什么来。
祸水东引这一招实在是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