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两家陷于慌乱之中。
二人虽有意然让赵影跟林景舟联姻,但一直都未曾将事情放到明面儿上来说。
一来是因为社会舆论。
二来是因江芙父母都是学术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保不齐,会引发出更大的问题。
未曾想到,千防万防没防住。
终究还是东窗事发了。
“要不去找邹茵谈一谈?这事儿如果引发舆论了,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
“邹茵不会跟我们谈,”林翰不用想都知道。
“那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被动挨打?”邬眉语调高涨,望着林翰一脸不悦。
“如果吼能解决问题,驴早就统治世界了,你以为我不着急是不是?”林翰侧眸望着邬眉,脸色及其难看。
“你有空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的不如去给你儿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他们都知道邹茵是个及其有骨气的人,说白了,本事与能力带给她的殊荣已经足够让任何人为她们开后门。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闹出问题来了,媒体的笔尖子都能让他们喝一壶了。
邬眉电话拨给林景舟时,林景舟正与司柏坐在会议室开会。
电话调成了静音。
“电话没人接。”
“他接了哪家公司的案子?去查一查,”林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嗡嗡作响。
“司柏。”
“联系司柏,我们先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好有对策。”
“会不会打扰工作?要不要问问赵影?”邬眉发出疑问。
林翰脑子砰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你自己儿子干了这种混蛋事儿,跑去问人家女孩子?”
邬眉也来火了:“你吼我做什么?当初要不是你一再的肯定江芙,林景舟能这么坚定的要娶人家吗?”
“我肯定的是她的工作能力,我是肯定她能做我们家的儿媳妇儿吗?”
邬眉一更,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首都人人都在谈论此事。
对于林景舟,众人心目中的温润君子,最终演变成了负心汉。
至于赵影————大家似是早就接受了她的这个身份。
网站论坛上,有人开始书写连续剧。
大意就是林景舟在未婚妻去世没多久就开始找第二个春。
且这第二春的对象还是前未婚妻的下属。
这种八卦题材,多的是人关注。
一时间,整个互联网都在续写这二人的故事。
“垃圾!!!”
谈判院里骂声一片。
赵影其人素来不得人心。
亦或许说,江芙做人做的太过出色,区区一个赵影,实在是潘越不了这座高山。
“占了江判的位置还抢江判的男人,怕别人不知道她仗着自己是豪门世家里的身份去当小三儿吗?听说她跟前几天那个江思关系很好?还真是如出一辙啊,就差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了。”
大家坐在电脑前,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谈判院的人来接一下文件。”
商务部的人推门进来,见大家都瞪大着死鱼眼盯着电脑,无一人动身。
又喊了一句。
“领导不在,不接。”
“赵判呢?”
角落里,有一道冷嘲热讽的嗓音传来:“看新闻了吗?到新加坡追男人去了。”
“随便找个人接一下不就行了,一封文件的事儿。”
“可不兴接,接个难度大的回头挨骂的又是我们,劳烦您明儿再来一趟。”
“……….你们谈判院这风气最近怎么这么不端正?”
“这还得怪我们,谁让我们不跟领导一样飞到国外去追男人呢?这要是跟领导一样风气就正了。”
“……..”
那人拿着文件,嘀咕了一句乌烟瘴气就转身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谁乌烟瘴气的搞坏了环境。”
……..
江意晚上跟林泊一起从餐厅出来。
二人一路聊着。
行至电梯口,都及其默契的不说话了。
“真是恶心,占了江判的位置还抢江判的男人,林翻以前看着挺正人君子的一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蛇鼠一窝的东西,未婚妻尸骨未寒,转头就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不是一直都拒绝赵影的吗?每次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可有界限感了。”
“拒绝到床上去了?”
前面谈判院的两个人一脸的不悦。
林泊听到这话,看了眼江意。
只见她伸手拿出手机点开了网页,网页上的第一条新闻就是林景舟与赵影新加坡酒店开房的头条。
照片拍的万分精彩。
林泊担忧的目光落在江意身上,直至电梯里没了其余人才开口询问。
“还好吗?”
江意点了点头,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没以前那么不能接受了。”
“我好像在渐渐的与自己的遭遇和解。”
林泊颇有些心疼江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好事。”
“如果想走上辈子的路,你现在的境况可比上辈子强太多。”
“有江家、有傅董,这二人都能成为你前行之路上的靠山。”
“您早点休息。”
江意送林泊去了酒店,转身去了海滩。
琼州出名的就是海。
夜晚的海边,江意拿了瓶酒坐在沙滩椅上。
望着夜晚漆黑一片的海面,脑海中浮现的是她上辈子种种。
一路顺畅的连此时的自己都不得不感叹一句牛逼。
外人夸她一句天才,似乎也不过分。
可这辈子————。
“一个人?”
江意寻着嗓音望过去,男人一身黑衣黑裤出现在自己身旁。
她微微眯眸,似是想忆起眼前人是谁。
“整个酒店只对商会开放,我应该不是坏人。”
她浅浅的扯了扯唇角。
男人坐在身旁的椅子上,递了只酒杯过来:“本来想上去倒酒的,蹭一杯?”
江意拿起酒瓶子给男人倒了杯酒。
原以为是来搭讪的人,却不想,这人端着酒一言不发的喝着。
一点想打扰她的意思都没有。
第二天清晨。
江意深夜跟男人坐在海滩上喝酒的照片就送到了傅奚亭跟前。
男人看着照片,有些疑惑:“这人是谁?”
“查了一下,好像是沪州的新起之秀。”
“今天多少号?”
“十五。”
“让人去印发请柬,日期定在十八。”
“那江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