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祖宗!”沈秋河举起双手认输,跟乔故心打交道,他自然是吃亏的那个主。
乔故心哼了一声,“我可瞧出来了,你是真疼崇远。”
这次,估摸得换个方式教育了,让沈崇远琢磨不透沈秋河的用意。
可以说,兵法都用在小孩子身上了,估摸沈崇远得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沈秋河揉着胳膊还不忘答话,“那也是你,安顿王四过去安排的妙。”
若是旁人过去,肯定不可能敢在何氏跟前说什么,王四那张嘴,必然能达到自己想要的。
乔故心身子微微的往前倾,“我怎么觉得,咱们做的不大好。”
两个大人,算计一个小孩子。
沈秋河现在胳膊缓和过来了,抬手枕在身后,“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白疼了吧?”
反正已经疼了,还不如能达到点自己想要的东西。
听沈秋河这么说,乔故心便由着他去了。
沈崇远那边,以为沈秋河会寻自己的麻烦,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可是又忍不住好奇,打发了人往二房那边打听,可是安静的,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一夜,沈崇远碾转反侧睡不安稳。
沈秋河该上早朝上早朝,只是上早朝的时候,还特意去看了一眼沈续皆,让这孩子放心。
下了朝后,沈秋河也没换朝服,直接去了乔故心这。
看着沈秋河似是一脸气呼呼的样子,乔故心将手中忙着的笔放下,“难得你将朝堂的气,带回家里。”
素来,沈秋河在朝堂遇见什么棘手的事,也都不会在家里,这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沈秋河侧着身子,“我倒是小瞧了冯兆安了。”
今日上朝才知道,冯兆安又写了一本什么《当世刍议》,就是在乔文清提出的策论上又从而加深和完善,这可真是毫不避讳的,踩着旁人的肩膀往上爬。
这策论一出,书生们争相阅读,都在说,这探花郎的才情,当也不比状元郎的低多少。
甚至隐隐的有一种,可以分庭抗礼的感觉。
至于这一届的榜眼,倒是没人再提起了。
也难为冯兆安这么费力的往上爬,在御史台,需要上的折子他不落下的写,这已经是难得了,现在还能腾出手写策论,倒是有一种用命在往前爬的感觉。
这对朝堂的追求,便是沈秋河都想着说上一句,佩服。
圣上更是对冯兆安连连赞叹,说什么少年当探花郎。
乔故心知道沈秋河为何这么生气,你要是真有才情也就算了,可偏偏谁挨着他谁就被踩。
“我倒也想读一下了。”乔故心面色淡然。
沈秋河叹了一口气,“他单纯的写我倒也不会说什么,只是我瞧着了他当着众人的面问文清,有没有介意?”
娘里娘气的,让人看不上。
“端就先看着吧,若是做的太过,该敲打便敲打他。”想来,乔文芷那边该是会理解的。
两个人正商量着,听着下头人禀报,说是沈崇远过来了。
乔故心跟沈秋河相互看了一眼,沈秋河立马将官服脱掉,利索的跑到塌上躺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