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面上的笑意浓了些,“画的不错吧,续皆这孩子就是有灵气。”
这么小,能做出这样的画作,作为母亲自然该为他骄傲的。
心中的欢喜,比自己得了好处还要更浓。
“那是续皆做的?”沈秋河惊讶的问了一声。
乔故心笑着点头,“怎么,你也没想到他有这般大的本事?”
咳咳。
沈秋河被自己的口水都呛了一下,待脸色恢复正常后,连连点头,“这孩子,果真是个好的。”
应付的念叨两句,便说还有公务去忙,临走的时候,不忘回头冲着乔故心说了句,“晌午等我一起用膳,我怎么也得夸他几句。”
男孩子嘛,不会表现的有多么想让人夸,可是能让父亲点头的,必然心中会欢喜。
也难得,这次沈秋河跟乔故心没有拌嘴。
出了国公府,沈秋河直接骑马往外走,不过却也不是去大理寺的路,而是寻了个僻静的地方。
“主子,咱这是要等谁?”王四紧跟着沈秋河,看着他停下来后,小声的问了句。
沈秋河冷冷的斜了王四一眼,“你不是看话本多吗,夫人马上要过生辰了,你这两日给我寻出好法子能博她欢喜的礼物。”
王四抓了抓头,“怎么这般着急,难不成夫人冲着您要了?”
怎么看着,好像沈秋河是突然想起来了。
沈秋河拿缰绳打了王四一下,“你竟想着美事!”
还乔故心要,若是喜欢什么要什么,他还用想吗?
“我都熬夜给夫人准备生辰礼了,这东西不说多贵重,心思一定要给我用到了!”这事是王四惹出来的,必然是让王四善后。
本来沈秋河已经有主意了,结果闹这么一处,突然觉得他原来想的东西,有些寒碜。
王四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昨个念珠笑成那样,没想到歪打正着了。
“主子就放心吧。”王四拍着心口的位置,满口应下。
可心里完全就没把它当回事,主要是,关于乔故心的事沈秋河肯定沉不住气,过两日他就说没想出来,着急的不还就是沈秋河?
不过,王四眼神一闪,“不过主子,您昨个夜里到底躲什么呢?”
“滚,办好你的差,心思不少!”提起这事,沈秋河就给被踩了尾巴一样,恼怒的很。
只是手却很自然的,揉了揉膝盖。
因为这两日确实是累,昨个上马的时候,正好碰到膝盖。
这一下碰的还挺疼的,沈秋河掀开裤脚看了一眼,一大片淤青。
对于沈秋河来说,这点伤该也不怎么记挂的,可是,昨个他不是以为会用到膝盖不是,到时候一阵阵的刺痛传来,他也容易分心不是?
当然,这事要怪就得怪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