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怎么感觉沈秋河也是在应付自己,“你仔细看了吗,我瞧着你那眼眯成了缝,怕是连什么东西都没瞧清楚。怎么,用你的眼就这么难?往后,你就祈祷你别有用着我的时候。”
想也没想,冲着沈秋河便发开了脾气。
念香在门外就听着里头声音一阵比一阵大,往念珠跟前凑了凑,“这又是怎么了,大人不是病了,怎么这是病的不是时候?”
怎么身子不舒服,还挨骂?
念珠摇了摇头,她这也不知道啊,难道乔故心嫌沈秋河没陪着她?也不应该啊,乔故心何时变的这么黏人了?
念珠性子急,看着王四出来,将人拽到自己的跟前来,“里头这是怎么了?”
王四被拽到角落里,先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你别老是拉拉扯扯的。”
男女有别!
“放心,能有什么事,顶多是我家主子犯贱了又。”王四瞒不知乎的说了句。
有时候,他都瞧着沈秋河是故意招惹乔故心,被人骂上一顿这就舒服了,不是犯贱是做什么?
念珠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直接一把掌呼在王四的胳膊上,“敢这么说主子,我瞧你这皮痒了,赶紧滚吧,别挨罚的时候还得连累我们!”
王四怎么说沈秋河,念珠肯定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刚刚王四竟然说自己拉扯。简直好笑,他平日里说话的时候,不也是这样,怎么就没瞧见他那个时候说男女有别。
王四揉了揉发疼的胳膊,冲着念珠点了点,“过河拆桥真小人!”
用自己的时候,瞧着那态度好的,用完之后脸都变了。
人家是过河拆桥,她倒好,不仅将桥给拆了,还给木板给劈了。
王四骂骂咧咧的离开,现在正是不冷不热最好的时候,王四出来后寻了石头坐着。
这一日将他累的不轻,先是去冯家送银票,又在乔故心跟前耍了十八班武器,这个时候胳膊都是软的。
心里一直问候沈秋河,这肚子疼的可真是时候。
骂完沈秋河,突然又想到了冯家。
王四脑子一闪,突然间就反应过来了,要不就说沈秋河贱坏贱坏的,在乔故心面前还在那卖乖,看着是思虑周全的很,好像处处是为了冯家着想。
可结果呢?
乔文柄的性格褚翰引有数,褚翰引怕出事,也跟着过去了。
正好也劝着冯家二老,莫要跟乔文柄正面起冲突,所以,当王四送银票的时候,褚翰引也知道。
而后,让褚翰引看到,人家夫妻一体。
沈秋河也不用做别的,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处理事情,便能将褚翰引甩的远远的。怪不得,沈秋河从未将褚翰引放在眼里。
论手段,褚翰引太年轻了。
想到这,王四在心里,又将沈秋河问候了一遍。
说他聪明手段多吧,这么长时间,在乔故心跟前还跟孙子一样,若是自己成亲,一定要寻个处处听自己话的人,让沈秋河好生的羡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