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撇了撇嘴,“你看看,我就说这人小心眼,我不过是顺嘴说一句,你这就借题发挥上了,说的这么难听。”
还妨克,这是在咒谁呢?
沈秋河自问说的真诚,可是落在乔故心耳朵,沈秋河不仅说乔故心妨克了他,还抱怨乔故心心眼小,嘴巴毒!
这能忍?
乔故心被沈秋河都气笑了,“你说的很对!”
自己若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沈秋河的评价了。说着,寻了宣纸在上面写了一堆骂沈秋河的话,又交给王四,让他寻人装裱起来,等着就挂在沈秋河的书房,让沈秋河可莫要忘了,自己这个毒妇有多么的讨人厌!
王四拿过来一看,一时有些无措,抬头看了一眼沈秋河。
想着用眼神问问沈秋河,真的要这么办吗?可沈秋河的视线始终放在乔故心的身上,王四撇了撇嘴,左右挨骂的又不是自己,沈秋河都不着急,他考虑那么多做什么?随即转头离去,一定要给沈秋河裱好了。
沈秋河倒是不在乎,反正内院的书房也没外人过来,家里头这几个人,多也知道自己在乔故心跟前算什么,所以,就算是挂在书房墙上,也不在乎。
而后,沈秋河大度的说了句,“你高兴就好。”
这话,让好不容易将火气压下去的乔故心,又腾腾的上来了。
什么叫她高兴就好?就是因为她不高兴,所以才写那些骂人的话。
乔故心沉着脸,冲着念香喊了一声,“想法子花大价钱,咱们也同宫里人学学,净身之术!”
原想着,用自己能想到的法子来惩罚沈秋河。
可说完后脸瞬间憋红,也是被沈秋河这几天给蛊惑了,他老是提什么生子的事,闹的乔故心很自然的也说到这方面了。
失态,当真是太失态了。
乔故心也不敢留在这了,当下快步往自己的屋子的走去。
沈秋河听了乔故心的话,明明是很热的天却觉得身子一阵阵的发凉,可仅仅是也瞬间,沈秋河才想起来,乔故心到底说了什么。
若非顾忌乔故心的面子,沈秋河不定能笑出声来。
窗户此刻大开着,瞧见乔故心耳垂和脖子都是红的,沈秋河无声的张大嘴巴,笑的没了眼睛。
被沈秋河这么一闹,乔故心一看这也已经过了午睡的时辰,干脆净了脸,这就当起来便是。
因为每半年要盘一次大帐,正好六月份下头的账本要送上来了,乔故心要先将府里的事都给查看清楚。
所以,着两天其实乔故心还是挺忙的。
这次何氏出门,大房拿了不少东西,不过好在,现在天热进的菜都便宜,还是能按照乔故心之前安顿,每个月都能往私库里存点银子。
不过,下个月开始,这银子就要分成三份,何氏那一份,大房一份,二房一份。
乔故心又特意敲打了各处的管事的,如今大房那边只剩下沈崇远了,莫要因为只有一个孩子,便对大房怠慢。
一应用度,不可苛减。
又让念香,每日里都去大房转一转,若是有人存了欺上瞒下的心思,决不轻饶!
管事的一看乔故心是真心的管着大房那边,聪明的人很快便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然,心里面都称赞乔故心不愧是名门嫡女。
但凡是小家子出生,肯定想着,如何从大房那边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