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知道沈秋河心情不好,两位夫人还不知趣的专挑沈秋河伤口上戳,沈秋河自然是不耐烦。
不过女子多也是这样的。
话到嘴边,王四突然就想起来了,有一个女子不同,她该说的时候总能说到人家的心上,不该说的时候,话也不少。
这个人,便是从前的乔故心。
只是,这话现在又不能说。
沈秋河喝了两口酒,随即将酒坛子扔在地上,“禀于殿下,两日内必要人命!”
人突然站起来,满脸的杀意。
第二日在朝堂上,刑部自又落了下风,若非圣上拦着,刑部尚书怕得获罪了。
只是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刑部落败也是迟早的事。
朝堂纷争归纷争,下头的该做什么还是得做什么,乔文清任命的文书吏部也正式下发了,三日后便可走马上任。
朝服也提前送来了,侯府自又是一顿忙活。
事情这才彻底有了定论。
乔文清得空谢了恩师,又请了同窗好友吃酒。原本是要办宴的,这下一来时间有些仓促了,也只能让乔文清多忙活了。
官媒也在这两日登了门,京城中的人也都传开了,这探花郎同侯府庶女得了眼缘。
对于这桩事,虽也有吃不着葡萄的人猜测侯府好手段,可是能入探花眼的却也有些本事,即便是庶女那也是庶女中的佼佼者。
一时间,侯府名声大噪,今年三甲有两人都同侯府有关系了,这般繁华岂是寻常府里能有。
所幸,国公府同侯府退亲了,大家心思也活泛起来。
这人情往来的事,侯府的姑娘也帮不上忙,就按照顾氏提起,出去登山放松放松心情。
这般出门肯定是会叫着褚家兄弟一起了,三辆马车早早的出门,在山脚下汇合。
“乔大人难得有这个闲情。”褚翰引永远是头一个说话的。
他这一声乔大人喊的,乔文清都没反应过来是在说他,随即无奈的看着褚翰引,“褚大人客气了。”
褚翰引这边也得了结果,是要入兵部的。这同褚翰引的性子也符合,若是进了翰林院等地,估摸褚翰引得难受坏了。
“小人怎配让大人尊称?”褚翰引啧啧了两声,话说的倒是卑谦,可瞧那脸上是那别有深意的笑容。
乔文清最先受不住褚翰引这阴阳怪调的话,拳头打在褚翰引的肩膀上,“就没一句正常的话。”
褚翰引啧啧了两声,“我这不是赶紧讨好乔状元,苟富贵,勿相忘!”
“还没入朝这官腔倒是打的顺溜。”乔文柄整了一下披风,在中间不忘说上一句。
褚翰引抬头笑了几声,而后看向了乔故心,“两位姑娘在这,我自该收敛些,等着哪日只有咱们几个兄弟的时候,再热闹热闹。”
随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
看褚翰引收的这般痛快,便是乔文清都觉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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