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的嘴,素来不饶人的很。
冯兆安用力的点了点头,“你且放心。”
乔文清此刻也只能点头了,随即在一旁帮忙。这一趟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一定得要多注意。
瞧着乔文清在那念叨,褚翰引不以为意的说了句,“我们兵部什么没有?”
吃的穿的哪个好东西没见过?还有自保的兵器,谁能比不得过兵部?
只是,褚翰引突然凑到乔文清跟前,“等你得空去趟工部,瞧瞧可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虽说宁顺候现在不在京城,可到底在工部那么多年了,老关系肯定有的,乔文清的面子多少是会给的。
乔文清没好气的白了褚翰引的一眼,“你倒是会,物尽其用。”
随即,三个人笑了起来。
好像褚翰引就有这个魔力,跟他在一起总是让人觉得舒坦。
就会在不经意间,让人忘却了烦恼。
等着收拾的差不多了,冯兆安想起来御史台那边好像有过南边官员的册子,好像是因为什么事参过那边,现在去取过来,让褚翰引多了解一些。
跟前没人了,褚翰引拉着乔文清坐下,手一下下的敲着桌面,“文清,你说人生最得意的事是什么?”
“洞房花烛,金榜题名。”乔文清几乎不用想便答了上来。
褚翰引一笑,是啊,洞房花烛。
“文清,我想要立功,不为加官进爵,不为荣华富贵。”回头看向乔文清,“你可明白?”
看乔文清张嘴要说话,褚翰引轻轻的摇头摇头,“佛曰,不可说。”
即便心知肚明,不说出来好像就没有发生过。
昨夜回来,褚翰引便写了折子,只不过怕褚父不同意,几经周折才将折子送到东宫跟前。庆幸东宫处事雷厉风行,才能这么快定了下来。
乔文清双手抱拳,“我在京城,等兄长凯旋。”
褚翰引笑的一如从前爽朗,“必然!”
另一边,乔故心坐着马车很快到了侯府门外,只是没想到,一下马车见的人竟然是沈秋河,他靠在墙上,正懒懒的看着自己。
王四在一旁牵着马,有些骄傲的抬起头。
乔文清会耍手段,可沈秋河根本就不跟他演戏,就算他转的再远,也都会回来侯府,那还不如干脆就在侯府门口等着,也省的折腾了。
乔故心让车夫也将马送回马厩,她独自朝沈秋河这边走来,“瞧沈大人这般样子,是有话说?”
沈秋河这才站正了身子,而后从袖子里拿了一个泛白的荷包,“偶然间所得,特意来归还于县主!”
即便是再褪色,乔故心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眉头微锁眼也猛的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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