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巡抚这个时候,才不急不慢的解释。
当得了消息说自己被人构陷后,便着手布局。而思元公主同乔故心屡次有冲突,却每次都憋着气,叶巡抚便暗中派人给思元公主送消息,说自己有法子帮思元公主。
冯家有蠢货为红叶,却心慕褚翰引,这或许是个好机会。
褚翰引也算是文官清流,自不会看上冯红叶,这矛盾肯定能起来。思元公主便可以拉着冯家一起,来对付乔故心了。
说完之后,叶巡抚低头看着思元公主,“只是公主疏忽了,一个女子若真的吃醋到这般地步,最想要杀的不是那个外室吗?何故矛头指向旁人,就算人是沈二夫人献的,公主也应该排个先后。”
说完之后又声音又变的极轻,“当然公主如何想的,下官自然揣摩不透,可是有一点下官清楚,公主既然有隐疾,可每次发作每次都能控制也就罢了,却同臣秘密往来,心思缜密,可不像是个有病之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思元公主脸色微变,声音沉下来,可不自觉地却跪直了身子。
比起伤冯红叶来说,叶巡抚说的问题才更严重,思元公主为何早早的就装病,是为了让圣上怜惜还是因为其他?
可越是这个时候,思元公主便表现越发镇定来,这便是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这才是皇家威仪。
叶巡抚双手交叠,放在前头,身子微微后仰,“让下官猜一猜,公主为何不将与臣来往的信件拿出来,大约原是想置下官于死地,可现在瞧着苗头不对,想办法要将事情压下去,是也不是?”
思元公主脸色微沉,眼不由的眯了起来,“叶大人从前就是这般做刑部尚书的?单凭两张嘴就能跟定下黑白?”
叶巡抚的眼神陡然凌厉,“自是要有证件,圣上不防派人去查一查,公主府内有没有下官写下的亲笔书信?”
而后唇间又勾起一抹冷意,“以及,此刻被锁在一处的霍驸马,还有沈大人!”
叶巡抚本来在牢里,可今夜却突然出逃,自然会惊动沈秋河。
冯红叶纠缠褚翰引的时候,正好给了沈秋河方便之机,两人同时退至暗处,共商大事。
至于说,霍驸马何时同大理寺纠缠在一起了,那自然是要多亏了思元公主。
原本,国公府和侯府的婚事一定退了,可是却突然又结了,这是沈秋河亲自求来的。
这事,东宫帮着开口,圣上亲自允下的,内幕他们知道作为皇帝跟前红人,刑部尚书自然有数的。
良娣娘娘毕竟姓何,里头内情估计也知晓,思元公主前些日子突然跟良娣走了近了,怕是言语之间多是试探。
而且,头一次冲着乔故心发难,便诱了大理寺上门。
沈秋河为夫人出头,亲自寻到公主府霍驸马头上,这人自然就搭上了。
公主越是寻乔故心的晦气,这沈秋河同霍驸马就交往的越密切,一来二去这就成了自己人了。
等着叶巡抚下台,思元公主再拿出交往的书信,给叶巡抚拒不悔改的罪名,大家这不都是自己人了?
叶巡抚说完,走到太子跟前抱拳,“咱们思元公主可是有大抱负的,怕是要效仿武皇之后!”
女子素来不得干政,可是思元公主这就一点点的靠近朝堂,慢慢的获取太子信任,他日太子登基,自然会看中思元公主,不定什么时候,思元公主能就能取而代之!
叶巡抚说完啧啧两声,“公主与寒门贵子一眼万年的佳话,怕早就密谋已久。”
毕竟,若是高门贵子,很难会被思元公主摆布。
这般一来,思元公主本就心存祸心,那么霍驸马准备的所谓的证据,这么多年了,真假难辩。
或者,早就处心积虑的安排。
如此一来,叶家令牌的一事,也定然是霍驸马安排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就是一个幌子。
“叶大人讲了一个好故事!”思元公主自不会承认这些。
可是在原刑部尚书跟前,似乎一切辩驳都有些无力。
就好像她本就是好狠斗凶的人,甚至,冯红叶的事都不必再审问了,就是冯红叶惹了思元公主,思元公主直接就动了杀人的心思了。
更或者,等着时机成熟,万一在宫内寻到叶巡抚,便可直接嫁祸给出逃的叶巡抚的身上。
太子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刑部这些年所为,本殿看在眼里,朝廷百官看在眼里,叶卿,你谈何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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