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池伸手摸了摸他肩头的发丝,认真道:“银色的,很好看。”
夕辞垂眸看着眼前仿佛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一人的小姑娘,眸光不由越来越暗。
“困了吗?”他问。
不问还好,一问蔺池困意就有点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乖乖点头道:“有点困了。”
她说完想起什么,疑惑地问:“夕辞,你刚刚不是说你也困了吗?”
夕辞闻言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颔首:“嗯,困。”
蔺池站起身:“那我们去睡觉吧。”
她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夕辞牵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挣脱开,快速道:“我先去洗澡了。”
夕辞坐在沙发上目送着她走进房间,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似乎是在回忆着少女那绵软细腻的触感。
......
蔺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假寐的白狐。
她先是有些惊喜地凑过去,“夕辞!你怎么变成原形了?”
随后想到他之前说的话表情微微变化,担心道:“你的伤还没好吗?”
夕辞点头,示意他伤已经完全好了。
蔺池会意,紧接着又有点不解:“那你为什么要变成原形?”
‘不会说话’的白狐无赖地甩甩尾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蔺池于是猜测道:“是原形更舒服些吗?”
白狐不置可否地点头,似乎同意了这个理由。
“太好啦。”蔺池兴奋地往他身上一躺,感受毛茸茸的包围感幸福眯眼:“我还担心没有你我会睡不着呢。”
夕辞蓬松巨大的狐尾扫过她白嫩的脸颊带来一阵痒意。
蔺池忍不住笑了笑,抓住他的尾巴摸摸后发现了什么,说:“咦?夕辞你的尾巴好像变大了?”
与之前相比好像更大更长了。
她正准备继续说就感到身下的触感一变,眨眼间自己就被一阵清淡好闻的熟悉气息包裹起来。
身后随即传来夕辞独有的嗓音:“头发还是湿的。”
此时的蔺池几乎被夕辞从背后完全圈在怀里,手上抓着的白毛变成一片白色布料,三千银丝有一部分滑落到自己的肩头,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更显神秘光泽。
她偏头抬眼看去。
从这个方向能看到夕辞线条流畅的下颔和微垂的眼眸,纤细卷翘的睫毛宛若蝉翼,遮住了他眸底难以看清的神色。
夕辞注意到她的视线,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撩起一下她还在滴水的头发,拂开肩头的水珠,语气认真,带着刻意压低的轻柔:“池池乖,要吹干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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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排队做核酸,好冷好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