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狰狞的伤口被硬生生搅动拉扯,露出里面猩红的皮肉,手心传来的疼痛与大腿交织,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地大叫出声。
君九辞面色不变,哪怕是这种情况下,嗓音也透着一股骨子里的慵懒:“你这么在意皇位和南宫这个姓,恐怕你与皇室脱不了关系,对吗?”
“啊啊啊!!”男人浑身冒着冷汗,痛得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
君九辞手上的动作不停,意味不明道:“怎么,几位藩王莫不是在自己的封地待的太舒服了?竟然有心思打起我的注意来了?”
男人在听到这番话后身子一僵。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他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君九辞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意,语气慢悠悠的:“看来还是我之前对你们太仁慈了啊,谁给你们的胆子把注意打到我面前来,嗯?”
他眼神幽暗,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男人的手和大腿几乎已经面目全非,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偏头晕死过去。
君九辞见此抽出匕首,随意扔在了地上。
他拿起手帕仔仔细细擦着自己沾上血迹的指尖,无趣地啧了一声:“啧……真没意思。”
手帕轻轻飘落在地,君九辞转身走出了门。
“杀了。”毫无波动的冷漠声音传来。
房间里似乎有人低低应了声是。
………
守在门外的陈伯见君九辞出来,垂头告知道:“王爷,查出来了,这次的刺杀是北方的几个藩王联合起来作为。”
“我知道了。”君九辞语气仿佛早有所料。
“莫非是在那弹丸之地日子过得太好了?”
陈伯言语肃杀:“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他们一条命。”
君九辞不甚在意地笑笑:“几只臭虫罢了,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他这是对自己实力绝对的肯定。
陈伯问道:“王爷,那几个藩王我们如何处理?”
君九辞目光扫过眼前俊秀的美景,背手道:“以小皇帝的名义召他们进京,违旨的杀无赦。”
“明白。”
君九辞迈开步子往回走,想起什么,问道:“鹤神医找的怎么样了?”
陈伯回道:“因为早在之前王爷就有派我们寻找过鹤神医的踪迹,前几天我们正好与他取得联系。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陈伯拧眉道:“只不过鹤神医并不轻易为人看病,哪怕我们搬出身份他也不想过来。”
君九辞脚步不停,声音毫不留情:“不想清醒着过来,那就打晕了抗过来罢。”
陈伯了然:“我明白,我们快尽快将鹤神医带过来。”
“嗯,尽快。”
君九辞不知想到什么,语气沉了几分:“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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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池吃完早饭后就在屋里静静等君九辞回来。
顺便和小白一起吃李子。
当然,她早就挑了一些看起来就又大又甜的留了出来给君九辞。
好在这次君九辞没有让她等多久,没到中午就回来了。
“阿辞你回来啦?”她站起身来跑过去扶着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