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怎么来的姑且不说,长得像腊肠也亏他想得出来,她以后再也不敢直视腊肠了。
“可能是因为我在里面加多了水,还没干吧哈哈”
软的?!对不起,饶了她吧,她怎么知道这东西做的这么逼真敬业,带着身上还不硌人,还会随着体温慢慢温润。嗯,还蛮舒服的,手感也不错。
天,她想哪去了……
“水?看起来不像是没干的样子诶。”诗华看着地上软趴趴的东西,面上的好奇掩都掩不住,旋即又蹲了下来。
“它掉地上还更软了诶!”
能放过她吗,再这么看下去保准会露馅。
“好了好了,别看了,那个东西不过是我做的失败品,本来想做个,呃,想做个……”想做个啥啊,“咳,想做个给世子当研磨的把手的,这不,失败了么。”
“噗,哈哈哈哈,研磨把手?!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小书,没想到你还……还这么神思妙想,哈哈哈,只是你这个做得也太丑了,放在你卧榻上我还以为是你偷藏的腊肠呢。”
“呼……”吓死她了。
“好了,快起来!”诗姝真的是后背都被汗湿了,好歹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神情,只是眼角微微泛红。看着还蹲在地上看那物的诗华,赶紧把他拉了起来。
转手放开他一屁股坐了下来。
实在是不行了,这小子还好不是人精,现在应该糊弄过去了,吓死她了。抬手为自己倒了杯水,大喝了一口静了静心神,这才端正严肃神态瞅着诗华。
“怎……怎么了?这般看我?”
诗华也坐了下来,看着诗姝突然沉下脸色,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盯着他。
诗姝什么话也没说,看了看他,又转头环顾了下四周,确保没有人之后,才附耳凑近,像做贼一样,将诗华的耳朵拉下来,“快说,今日侯府不是来了盛京贵人么,你知道是何人吗?”
“哎,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事,”诗华听她问道,才想起来这里的事儿,马上也端正了态度,脸上刚刚的笑意瞬时消失不见,不知不觉间搞得气氛颇为紧张,诗姝看着内心一怔,心下开始慌了,难道那杜衡真不是侍从,那她岂不是得罪他了?况且“貌似”他还是个gay,这下麻烦了,天。
正了正嗓音,复又说道:“今日侯府好像说是来了盛京的宁远侯的人,宁远侯府你知道吧,就是现在那个摄政王的府邸。”
摄政王,宁远侯府,他们两之间有什么关系?
诗姝不知道的是她的面目迷茫,完全暴露了她一点都不明白其中的沟壑。她是真的不明白,然而为了掩饰,忙是抬手按了按额角,装出一副脑子思考过度的样子。
小声抽着气,却是不敢抬头看诗华,慢慢问他,“那宁远侯府是……我可能太久不知这京城事了,都记不大清楚了……”
“我早就料想到你忘了,这不赶来和你细谈么。”诗华闻言倒是不意外,从她醒来到现在这么久,忘了很多事情,虽说心下有些奇怪为何她会忘得这般干净,但见他眉缕愁绪不断,以为他是再为自己失忆而苦恼,心下叹息了一阵却是未说什么。如今这般反应自是有数的,整理了一下语言才说,“也怪我上回未和你说明,那宁远侯原是圣上的结义异姓兄弟,二人雄才伟略,萧侯爷忠心义胆,战场杀敌镇守边疆,稳固了这江山万里。因而在圣上得到这天下之后,便有流言说这天下不止只有他楚家的,还应该有萧家的。且天下有志之士一直对圣上对萧家的做法感到寒心”
对萧家的做法?
“这话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