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什么最为要好,到头来不一样亲手杀他身躯,夺他性命?到底也就是为了那王座。随后便是叹一声“皇家的事情真虚伪”。
这些离欢都听到耳朵里。却没一句上心。这世上,总是那不明所以却满嘴仁义道德胡吣的脑残智障多一些……
那打扮的花枝招展,上了些年纪却还风韵犹存的老鸨见了。躲在一边思虑半天。
她可听说,这位七殿下今日朝堂之上一改常态,强势的紧。甚至把那传闻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东宫储君的显王钟离渡骂的连嘴都还不上。
这刚出了朝堂,就进了鸡窝……鬼知道是个什么想法?这老鸨在这最风月,最江湖,最市井的地界儿从把自己卖给别人,到把别人卖给别人怎么说也有了不少的年头。对于这些看的清楚,生怕自己稍有不慎便是亲手断送了这罗之州最大风月场所的美好钱程……
思来想去。这七殿下自己不去招待倒也不行!别的不说,单是其睹星罔尊门主的身份,便是搭上整个烟雨阁都惹不起!
老鸨硬着头皮,摆出一副恶心的妩媚讨好,阿谀奉承脸皮,迎到离欢面前……
“是七殿下来了!?……”
老鸨叫嚷的低声,言语少的可怜。这种时候,自己还是尽量热情,尽量话少,才活得久……
“雨霁姑娘可再接客?”离欢瞧着那老鸨,只是说道。
老鸨寻思着。琢磨一会儿,带着奉承:“是。不知道七殿下要来,刚接了客……是那……解侯爷家的公子。”
解侯爷。离欢自然知道是谁。罗之州解氏一族,倒也算是个对钟离皇室的有功之臣。世袭二品王侯,属军侯。手里虽说不像那第五、第九重甲师团动辄就是上万人马,怎么说也有着八千人之多的机火团在手上。
二品军侯解介元乃是那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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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钟离渡鹰犬。其子解玟婴,平日里骄纵跋扈,仗着自己家中八千兵马,是罗之州出了名横行霸道,草菅人命的货色。也仗着那家族之上有着风头正起的显王钟离渡,嚣张的不是一时半会儿……对钟离阳和离欢两人,虽说为臣,却从来没个好脸色,甚至还多有刁难之意。
这些事儿,不仅离欢知道。那老鸨也明白的不行。此刻之所以连那嫖客的名字都说出来,也是笃定这离欢听了解玟婴的名字,还会一如既往回避走开。
却没想到离欢听到那名字,再没露出如同往日无所谓的笑容。反而是抬眼瞧瞧楼上那雨霁的房间。
“赶他出来。”
听离欢说出这么一句话。老鸨可吓着了。那楼上的是谁啊?那是二品侯府的公子!侯是什么侯啊!?那他妈是军侯!她哪里敢惹呢?
可看了看那离欢毫无波澜的一脸冰霜。却发现此刻这在自己看来一向较为软弱的七殿下,自己也惹不了!
无奈之际。只得尴尬道:“七殿下啊……这样……不太好吧?”
“我让你赶他出来。听不懂?”离欢冷眼看着那女人。
老鸨一脸的为难。离欢琢磨着为难这么个生意人倒也没什么意思。又道:“上楼告诉他。我叫他滚出来。”
见这位七殿下已经做出让步。好歹没让自己赶那解玟婴出来,也把这罪责主动揽到自己头上。老鸨也不好再说什么。
左右为难,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楼。随即是那楼上一阵响动。
一个比离欢长了几岁的青年,系着那领口衣扣,怒气冲冲,走下楼梯。
站到离欢面前。青年冷笑。
“解公子好兴致啊……”离欢打量那解玟婴刚刚系好的领扣,笑道。
解玟婴在那楼上才刚脱了外套,打算好好享受那怀中佳肴。却被那老鸨不懂事的敲了门,刚准备开口骂娘却是听到老鸨传达的离欢口中之言。
怒气中烧。此刻嘲讽:“七殿下才是好兴致……”
“解公子还知道叫我殿下啊……”离欢没等解玟婴说完,便是冷言打断:“我是皇子,你是公子。见我为何不跪拜行礼。”
被离欢这么突如其来一问。解玟婴征了征神。因为离欢的忍让,他和离欢的几次碰面,仗着那钟离渡好像从来都没怎么行过礼,更别提跪拜了!
此刻听了。笑得轻蔑:“七殿下。我父亲是二品军侯,我见到显王殿下都未曾跪拜……”
“解介元是二品军侯。你是吗?”离欢没管那解玟婴拽出自己亲爹和自己“干爹”的名号压制自己。只是那么追问道。
解玟婴看着今天反常的离欢有些吃惊。可吃惊之中,没察觉什么,只觉得这从不得宠的皇子今天吃错了药。
没跪拜,没行礼。只是依旧嘲讽着:“七殿下还真是好兴致。那太子殿下刚死,有心思来这地界儿,跟我纠缠什么行不行礼?”
解玟婴不知死活,又一次抬出那“太子殿下”的旗号挑衅。离欢左腿却已然在同时抬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