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子做事爽快,某陈柏也不是小气之人。全部退下,派出侦骑,远哨二百里,寻找大军经过的痕迹。如此,小子可还满意?”
“没说的,是条好汉,陈将军威武。”
“先别拍马屁,若是你小子有意谎报军情,照样要斩首,这是军法,容不得徇私。”
“行,那我还在这屋子里坐等。陈将军,能不能弄点吃喝的来,闹了这一阵,饭都还没吃上呢。”
“有种,本将和你一起吃,若你是清白的,当你给某庆贺生辰。若你犯了军法,就当某给你送行。”
“对呀,今日是陈将军生辰,恕我只身前来,没带什么贺礼。只有两匹马,陈将军就选一匹吧。”
“贺礼不急,本将军怕收了你的贺礼,查证之后不好下手。”
“打住,你没有下手的机会,赶紧弄饭菜来。”
“好,先吃饭。”
月上枝头,侦骑方才回关,气还没喘匀便被围在城门楼外的士兵拉到一旁,七嘴八舌的拉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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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兄弟,有没有找到大军的痕迹?”
“要是没找到大军的痕迹,兄弟进去禀报时说的委宛些,不可直来直去。”
“今日是将军的生辰,能不见血便不要见血,兄弟你懂的。”
“兄弟……啥也不说了,今夜能风平浪静,明日咱们请你喝酒。”
“……”
七嘴八舌的说的热闹,硬是让大口喘气的侦骑插不上话。
侦骑好不容易气喘匀了,抬手道:“停,怎么回事?都他娘的成参军了?某还要先向你们禀报消息?”
其中一名老兵说道:“兄弟别恼,这也是为你好。白天打架的时候你们不在,不知道里面那个少年的厉害。咱们也算是打过几场仗,见过不少血的悍卒了,一堆人硬是被那少年打的倒退,十几个兄弟倒在地上叫的比杀猪还惨。关键是人家还只用刀背,没有想取人性命,咱们被打了还得承情。娘的,最好不要再打了,挨上一下贼疼。真要再打起来,恐怕就不是刀背了,到时兄弟你未必能退出来。”
“真有这么厉害?文文静静的大姑娘一样,咋就把你们给揍出惧意来了?你们也真是脓包,挨几刀背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杀猪一般惨叫吗?”
“兄弟你别看不起人,那小子武艺高强,势大力沉,出招快如闪电,专挑最疼的地方下手。算了,不说了,有机会你去尝试一下,能不叫出声来我送你个服字。”
“那就不用了,你小子字都不会写还送个屁呀!瞧你们的脓包样,快去做好准备,多找几个乌龟壳套上,打起来能扛几下,某可不敢欺瞒将军,只得实话实说。……别拉某,误了事谁也扛不住。”侦骑轻篾的说了几句,抬腿便向城门楼走去。
“唉,看样子这场架有的打啰。”
“完了,别看将军和那少年有说有笑,这一落实了谎报军情的罪名,翻脸只在倾刻之间。”
“赶紧做准备,各位自求多福吧。可惜了那少年人,今日便是鱼死网破之局。”
“娘的,哨骑那孙子说的有些道理,就是能套在身上的乌龟壳不好找,听说海边倒是有……”
不说士兵们哀鸿遍野,城门楼内的张远和陈柏却是欢谈了一日,初时只说些武艺的事,后来越说越投机,二人便放飞了自我,军事战阵,褒贬朝政,无一不谈。说到高兴时,放声大笑。讲到痛恨处,齐声大骂。大有相见恨晚,欲结忘年交之势。
侦骑报入城门楼,陈柏敛容道:“且听哨探到的消息,你无罪,咱们接着谈。若有罪,那某只得执行军法,就算某不是你对手,又很怕死,被你挟持住,也不容情。”
张远听了,只是微笑不语。
外面的士兵自侦骑入内之后,便凝神戒备,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便盾牌在前,长枪随后,杀入进去。谁知久久不闻将军呼唤,只听到骂声不绝于耳。
正在众兵士心中忐忑之际,守将陈柏却和张远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
(成绩不怎么样啊!只得票票不够,字数来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