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天，秦辰经历了堪比地狱般的折磨式训练，蒋渊澈的训练方式可以说是毫无人性，残酷无比。

到了第五天，秦辰终于忍不住了，躺在地上像条死狗般喘着粗气道：

“执教，我不得不问你一句了，你是不是在折磨我这件事上能获得快感？”

蒋渊澈悠闲地坐在一旁，微笑着回答道：“虽然折磨你不是我的本意，训练你才是，但却是获得了一丝意料之外的快感，还算不错。”

“你的进步还是挺迅速的么，肉身底子还不错，化灵境的根基还挺扎实的，就是炼体境差了点，有些惨不忍睹。”

“我有个方法，可以帮你重塑炼体境，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

秦辰缓缓坐起来，看着蒋渊澈，有些警惕道：“什么方法？”

“炼体境，顾名思义，就是一个炼就肉身的过程，你当初炼得不好，我就给你一个重新炼的机会。”

“把你的骨头全部折断，让你自己衔接，重新培养骨髓。”

“再分批次把你体内现在的血液抽出，靠你的肉身本能再生血液。”

“最后一步就简单了，用天地灵药吊着你的命，挖掉你的内脏，让你重塑内腑。”

“我承认听起来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怕，但我保证你不会出事，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秦辰光是听蒋渊澈说就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摇头，满脸拒绝道：“不了不了，我这个人对自己的要求不高的。”

“执教你恐怕误会了，我并不是追求完美，追求极致的人。”

“我现在的肉身我很满意，我看就没必要麻烦你给我重塑了。”

蒋渊澈有些惋惜道：“是吗？可惜了，我还挺期待看到你在我的手上重塑肉身的那一幕的。”

秦辰咽了一口口水，畏畏缩缩地看向蒋渊澈，目光如同在看一个魔鬼。

蒋渊澈意味深长道：“知道我的枪术，核心是什么吗？”

秦辰一愣，想了一下蒋渊澈的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猜测道：“杀人？”

蒋渊澈也是微微语塞，无奈道：“杀人只是出枪的目的，曾经我花了很多的时间来想，为了更好的达到这个目的，我该怎么做。”

“最后我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出枪要快，动作要快，杀人要快。”

“只有你足够快，才能够让敌人来不及反应，才能在他伤到你之前就杀了他，你就可以不受伤。”

“因此我的枪术，核心就是一个字，快。”

秦辰闻言若有所思道：“之前在神灵擂台上，我之所以能一剑斩废蒋沧海，也是因为我那一剑足够快吧。”

“这么说来，剑和枪在某种意义上倒是有一些共同之处。”

“不，应该说，无论哪一个兵器，甚至是神通，只要足够快，那就代表着无敌。”

蒋渊澈并没有说话，只是悠闲地喝着茶，默默看着秦辰自己思索。

道理听起来很容易，想要实现就没那么简单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快字，是他在那片战场上无数次死里逃生，用无数的血换来的。

秦辰抬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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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疑惑道：“那要怎么样才算是快呢？”

“很简单，当你快到自己都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差不多了，你想想，连你自己都反应不过来的攻势，敌人又如何能反应过来？”

秦辰皱眉道：“自己的攻击，自己怎么会反应不过来？”

蒋渊澈笑眯眯道：“凭本能出枪，无迹可寻，没有思考的过程。”

“我的枪术应该是五域最简单的枪术了，同时也是适合所有人的，不管你是用的剑还是刀或是别的兵器，只要掌握了核心，其实都一样。”

秦辰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摇头道：“不行，我实在想象不出来，超出自己反应，不加思考的出招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我摸不透。”

蒋渊澈哑然失笑道：“欲速则不达，我多少年才掌握的东西，你要是想这么一会会就明白了，那我的枪术岂不是太不值钱了？”

“慢慢来吧，实在不行，我也有速成的办法。”

秦辰眼前一亮道：“还能速成？早说啊执教，我喜欢速成。”

蒋渊澈慢慢悠悠道：“我始终相信，一个人潜力最大的时候，那就是他濒临死亡的时候，只要遭遇生死一线的危机，一定能激发全部的潜力。”

秦辰嘴角一抽，“那个，执教，我突然觉得速成也未必好，有的东西还是得靠自己日积月累得感悟才行，速成的东西肯定有缺陷。”

三域学院，圣院内。

“林高寒获胜，成为本月圣院月末考核的第一名。”一位圣院的执教面无表情地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