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巍然,山路崎岖,安宁静谧,只听得虫鸣鸟叫,安逸的紧。秦和月不紧不缓,行于山路之间。穿过树林,见一土沙之地,再行六里路,便见一山庄。
那山庄也算优美,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两边青山对峙,绿树翠滴,倍感亲切。
这儿街坊,这儿山路,眼前所见一幕幕,那般熟悉,时隔两年,离开那个家整整两年,秦和月又回来了。
倒没有甚么提心吊胆,揣揣不安,而是额外般的宁静。
“小月?!这不是小月么?!”一行人认出了他来。
“诶!还真是!这几年,到哪里去了?你爹找你,可是辛苦!”
“两年不见,变化真大,个子高了不少,快认不得了!”
一路行来,那几位街坊邻居认出了他,眼中满是惊喜。
“青姨,周伯。我回来了!对了,你们可知,我爹在哪?”秦和月笑着问道。
“你爹于家中,整日酗酒,无所事事,当初你逃离那个家,咱街坊皆是赞同,你爹本不是甚么好人,跟久了,只会养成恶性。劝你别回去了,你爹如今不正常,从你走后,整日大吼大叫,咱都怕看见你爹,说是晦气。”
“不必担心。这次回来,我做了万全准备,找我爹,自然有话要说。”秦和月笑笑,便离开了。
茅草屋中,坐一男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只见他盘膝而坐,酒壶早已空空,他仍是自顾喝着空壶,道,“又没酒了!臭小子给我上酒来!快去!!”
那男子想起了甚么,便晃晃头,显然喝着醉意昏沉,一怒之下,扔坏了酒壶,咒骂一声。
自从秦和月逃离后,他整日整夜,大吼大叫。众人皆说,他如疯子,只有他自个知道,他比谁都清醒。
不知何时,一伟岸的身躯遮住了骄阳,老父亲努力望去,身影背对骄阳,看不清模样,只知道那是一位少年。少年拿着玉剑,缓缓走来,只是轻声道,“我回来了。”
老父亲浑身一颤,盯着秦和月,一脸置信,张大了嘴,不可思议道,“你……你回来了……?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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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甚么?!”
“取你狗命!”秦和月一字一句道。
老父亲先是一愣,旋即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你再说甚么?取我狗命?哈哈哈哈!简直是疯了!当真可笑至极!取我狗命?你有甚么能耐取我狗命?哈哈哈哈!”
砰!
秦和月挥出一拳,重重落于老父亲的脸上,老父亲一声惨叫,碎了颗牙。
“这一拳,报我娘在天之灵。”秦和月红着眼道。
老父亲瞪大双眼,出乎意料,道“你在做甚么?!你连你爹都打?真是反了!”
砰!
又一拳,打的老父亲晕头晃向,找不着北。
“这一拳,是你那般多年,日夜酗酒,虐待我的。”
砰!
又是一拳。
“这一拳,让你清醒清醒,我秦和月不再是懦夫,没了你,我秦和月照样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