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叫薛玉珍,你们把我娘亲怎么了?”孙玲儿突然见薛玉珍坐在椅上一动也不动,顿时哭喊道。
“你娘亲没事,只是过于劳累了,晕过去了。”千翎羽安慰道。
“哦,吓死我了。”孙玲儿抹了眼角泪水道。
“当年你娘亲留给你什么信物还在吗?”李源源问道。
“是一块玉佩,回来后,娘亲把它收回去了。”孙玲儿想了想道。
“你搜搜你娘亲身上,看那玉佩在她身上吗?”李源鸣道。
“不在。”孙玲儿迟疑一下,还有照李源鸣话去做道。
“好了,影儿,翎羽,你们先在这里陪她娘俩,要找到那玉佩,其它的交我去处理。”李源鸣又道。
“好。”
李源鸣和银爷俩人出了大院,施展隐身术,往郡王室大殿而去。
“小子,你怀疑那丫头娘亲有问题?”银爷道。
“现在不好讲,我们先去问她那长兄,再去罗家询问,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源鸣道。
现在银爷对这小子的事情,那真是上心了,由于其战力堪比帝境九重,这点隐身对其来讲,那就是小茶一碟。
再讲薛玉珍兄长薛连荆此时正在殿上处理元新郡日常事务,突然感觉头有些晕,就宣布下次再议,回到寝室准备歇息。
“你认识薛玉珍吗?”李源鸣问道。
“你是谁?”
那薛连荆立刻惊醒喝斥道,立即施展皇境巅峰修为准备攻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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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但他未攻击就被小银给禁锢原地无法动弹。
“老夫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必须回答老夫的问话,否则难逃一死。”李源鸣用那苍桑的声音回应道。
“她是本郡王八妹,你们到底是谁?”薛连荆问道。
“老夫在调查一段公案,把你知晓的如悉告之老夫,老夫可以助你继续掌控元新郡,否则……”李源鸣故意停顿道。
“前辈请问。”那薛边荆自知目前自己处境,只能选择妥协道。
“罗望和薛玉珍十八年前被追杀一事,你可知晓?”李源鸣道。
“本郡王八妹失踪后,经调查后知道一些情况。”
“那你八妹与罗望私定终身,后来有没有征得薛家和罗家同意结为夫妇?”李源鸣道。
“当时八妹和罗公子私定终身之事,后来我们也知道,但他们为了修炼之事,前二十年俩人才向家族提出嫁娶之事,没想到后面就出现被袭击事件。”薛连荆道。
“那你们调查后,有什么结果?”
“调查他俩之前去一废墟得到修炼资源和武技,然后被人给劫杀,其它的没有查出什么。”薛连荆道。
“那你这薛家这郡王室一直没有被觊觎?”李源鸣问道。
“有是有,但一直都被镇压,没有发生大乱。”
“有没有想过是觊觎你这郡王宝座的人做的?”李源鸣又道。
“这个不好确定,但是本郡王的其他兄弟姐妹都安然无恙,这又作何解释?”薛连荆道。
“好了,老夫先走了,恕发现你讲的是谎言,到时再回来要你命。”
李源鸣和银爷出了薛连荆寝室,又朝罗家而去。
经历一番打听询问才知罗家具体方位,经过二个时辰折腾,终于来到罗家庄园外。
俩人又重施旧计,一路似无人之境,直接来到罗家议事大堂,见一个皇境巅峰老者正在大堂上来回度步,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小银一把将其掳进小塔后,然后俩人出了罗家,也不管这老家伙是不是罗家家主。
“这是那里?”被掳进小塔的罗树章看着那片天空,疑惑道。
“你认识罗望吗?”李源鸣在外用神识问道。
“他是老夫儿子,你是谁?”罗树章疑惑道。
“老夫在调查一桩十八前的公案,罗望和那薛玉珍被袭杀,你罗家事后可有调查?”李源鸣道。
“调查过,由于那活着的薛玉珍未能配合老夫,最后成为一桩无法解决的事件,至今让老夫无法释怀。”罗树章悲痛道。
“有人讲,他俩是因为去一废墟得到宝藏被人袭杀,你是怎么看的?”李源鸣道。
“有这件事,但已经是在一百多年前的事情,可是他俩遇袭则是在十八年前。”罗树章道。
“你儿罗望与八郡公主薛玉珍私定终身,到后来公开谈婚论嫁有没征求你的意见?郡王室是否同意这桩婚事?”
“十八年前,俩人公开关系,老夫作为其父亲那可是高兴,能与郡王室攀亲,肯定高兴,并备好礼上门提亲,最终郡王也同意这门亲事,没想到二个月后就发生这种事。”罗树章悲伤道。
“当时郡王是谁?”李源鸣道。
“八郡公主父亲薛定山,这薛连荆是前七年才登位。”罗树章道。
“那薛定山现在何处?你有没有仇家?”
“传闻他把权力交给薛连荆后,就专心修炼了,不再过问郡王之事;我待人如友,从不在江湖上招惹是非,应该没仇家。”罗树章道。
“如再有事,再找你。”李源鸣挥人把罗树章放出小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