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尘委屈道:“你讲不过本公子,就会赶人走,算什么男人?”
……
李源鸣懒得搭理这个傻白甜,自以为江湖就是想像中那样美好,个个都是和气生财,互不侵犯,如那样的话,这世间早太平盛世了。
从空中俯瞰荷花山,其实就是一片湖泊与沼泽地相毗连的地方,这里的湖泊又是由几十座山川围住,故称荷花山。
这里经过人们的分类种植在这一块,看着不同颜色的荷花分配不同区域。
荷花城的人们在这里观赏荷花络绎不绝。
那湖泊上有好几艘画舫,上面人影晃动,对酒当歌,飘飘舞姿,随时传来拍手叫好之声。
不用讲这些是富贾家的公子哥还是小姐的玩物,普通之家一年食饭钱都不够人家食餐饭。
李源鸣降下飞兽暗道:“这么多艘画舫到底是哪家呢?”
“你跟着这位前辈在这里观赏荷花,别乱跑,我去去就来。”
“不,本公子要去看看那个所谓的暗杀组织到底有多强?”
看着这傻白甜一脸不服气样子,心中暗自叹息:没历经风霜的鲜花,始终易被风雨摧残。
“时刻保持警惕性呀,别乱动,跟着就好,好奇心强会害死猫。”
“晓得了,像个老太婆样,口水多过茶。”叶梦尘嘟怒着小嘴,那双嫌弃的双眼瞪着这小子道。
看着这傻白甜,这小子头摇得如同那不倒翁似的,又叹息一声,自找麻烦,怪得谁呢,还没有借到其师父名头,倒是麻烦一堆。
不就是捉拿杀手吗,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他们敢明目张胆对战,本公子将一一灭杀,跟在后面的叶梦尘内心暗道。
来到那湖边看着四艘画舫上都是一群公子哥或小姐姐在上面玩乐,说明肯定不在那面,毕竟暗杀组织不会如此疯狂。
只有那距离岸边不远的一艘画舫上响起一曲曲古筝的声音,又时刻伴随着二胡双弦拉动声,仿佛在那激昂的战场又有轻微的乐曲之音。
那画舫上透出弹奏者的心声,又衬托出画舫上人的优雅与不凡。
“嗨,那位弹奏筝曲的船家,本公子要来一曲:归元曲。”
李源鸣高声朝那画舫方向呼喊道,那画舫上的人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喊声,还在若无其事地弹奏着。
但那弹奏声音越发强烈,仿佛金戈战马驰骋沙场,喊杀声震天响,时而那轻微的二胡声又像响起回家的号角声,在拨弄着众人心弦。
“这位小哥,为何要弹一曲:归元曲?”一道声音响彻在李源鸣的神识中。
“家有难而心不止,为了抚平这躁动的心,故而弹一曲:归元曲来慰藉父老娘亲。”
那画展舫随着这小子的回音,渐渐往岸边划来。
“公子,请上船。”一戴斗笠的船夫打量着这小子道。
“这是舍妹,不知能一起上去?”
“既然是同行,一起上船歇息一会,听闻船家弹奏一曲。”
“多谢船家。”
来到画舫上,那在轻抚筝的黑巾女子和手抚二胡的蒙面男子还是旁若无人一般在继续演奏着那未完成的曲子。
李源鸣坐在那俩人对面,像是对俩人的合奏感兴趣,不停地拍手叫好,嘴里在不停的跟唱着,仿佛沉浸于这美好的乐曲之中。
而那俩人丝毫未被其制造的响动而终止演奏,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就由俩主宰,让人乐于其中。
叶梦尘像是沉寂于他们两人演奏的曲中,那眼神有些痴呆似的,想着什么往事,如痴如醉。
“诶,傻妹妹,你在想什么?”
李源鸣见那俩人演奏一曲完后,起身拍着还傻愣在那里的傻白甜香肩问道。
叶梦尘被这一巴掌惊醒,双目圆瞪,正准备挥手拍这小子一巴掌,又似想起了什么,那只手假装在擦拭着双眼,忍住到嘴边的话。
“从何得到我们联络信号?你为何没有沉浸于其中?”那弹奏古筝的女子质问道。
“为了报家仇,心在十五年之前早已死了,所以对俩位的演奏中,只看到仇人被杀的情景,更没有尘世的烦恼与伤情。”
“偶尔间从一叔父那里得到贵门消息,起心请你们帮本公子灭杀周衡宗宗主万红雷,我父亲被其在十五年前无辜杀害。”
“呵呵,人真的还能如此绝情,不为世间之物所困扰,你让本人欣赏,但是你所说之事,要价很高。”那蒙面女子娇笑道。
“要灭杀一宗主,那风险非同小可,需要六亿中品灵石,预付五亿,任务完成后再付一亿。”那拉奏二胡武者接话道。
“六亿中品灵石很多,我家境虽败落,但还是能拼凑得起,不知道贵门是否能完成任务,本公子实在担忧付出后,却不见结果。”
“这个你放心,本门接了任务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除非本门消失。”那蒙面武者信誓旦旦道。
“听叔父讲,你们最近也没有完成一次暗杀任务,就是镇扬城城主唐今朝还活着,所以本公子很担心你们的能力。”
“你是谁?为何知道本门这些事情?”那抚古筝女子不淡定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