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宗议事大堂坐满着众位长老,听闻着外事长老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阵描述,心中气愤不已,这慕容山庄这是找死。
堂首那不怒而威的老者正是符战,即定远宗第四任宗主,听闻此事完毕后,面不惊,色不变。
“宗主,这慕容山庄何时这么大胆了,敢连本宗武者都敢灭?”
“这是定远宗近百年来最耻辱的消息,一个长老竟然被一年轻武者一剑斩杀,还被一脚踹下溪涧酒楼,悲哀。”
“外事长老,你是不是听错了,那小子年纪轻轻能杀管家一王境一重武者?”
……
此时,定远宗议事堂内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各位静一静。”符战双手往下一压又道:“本宗主知道大家心里有怨恨,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愤怒是没有任何用的,我们要让对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执法阁长老,你带领三名王境七重长老,十名王境五重武者前去慕容山庄问那慕容正雄意欲如何?不将那小子交出来,即刻灭之。”
“是,庄主。”执法阁长老长孙复出列道。
“好了,散会,有事再议。”
符战一甩衣袖,转身离开议事堂。
这慕容山庄对定远宗来讲,那就如同蚂蚁一般,根本动不到太上长老,一般长者即可以将他们灭杀了,所以符战敢如此安排。
长孙复即刻按宗主的命令在堂上点将,随后带着众出了议事堂。
哪管通程刚到定远宗,就遇见那长孙复带领着众王境武者,准备乘飞兽踏空而去,连忙出声道:“公孙长老,您这是去哪?”
“管通程,你儿子被人捉去,你还跑本宗来做什么?赶紧回去召集你家太上长老一起去慕容山庄问罪和要人。”
“是,这是管家送给贵宗的修炼资源请收下。”
管通程闻言心花怒放,暗道:看你慕容正雄往那里钻,以前想欺负管家,现在让你灭亡,将那些奇珍异宝的戒指递给公孙复。
公孙复见这老家伙竟然如此懂得礼数,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管家主,太客气了,这是定完宗应该做的。”
众武者在长孙复带领下浩浩荡荡向慕容山庄压来。
“禀报庄主,几十里地外,发现大片飞兽朝山庄而来。”
李源鸣看着堂下禀报的武者,挥一挥手道:“下去吧,本庄主已知晓。”
“庄主,我们刚布置完防御阵,他们就赶来了,好险呀。”慕容正前抹了抹身额头上的冷汗道。
“哈哈,各位长老无须紧张,根据本庄主估计,他们这次只是一场试探,但也不可否认,试探即决战,马上启动大阵,准备迎战。”
率先走出议事堂,与众人来到山庄城墙上,观看到底是管家还是定远宗武者前来。
此时天际边的小小黑点,渐渐变大成形,降落在慕容山庄庄门外,那飞兽扇着翅膀的声音,哗啦啦一片声音传来。
“这管老狗将家底都带来了,真的是拼命了。”慕容正行看着管通程后面的五位王境五重武者诧异道。
“还有那定远宗那个执法长老长孙老鬼也亲自带队前来凑热闹,看他们那三名王境七重和十名王境五重武者,对慕容山庄很是看重呀。”慕容正前一声叹息,心里忐忑不安,这小子的防御阵真的能抵御他们攻击吗?
“庄主,看来他们不只吓唬,可能动真格的了。”慕容正雄那目光扫视着下面乱哄哄的武者,担忧道。
“大家不用担心,就他们这点武者,想要攻破这防御阵,简直是做梦,放心看戏就好了。”李源鸣见众人面色沉重,安慰大家道。
“慕容正雄,你还不将我儿管枫扬放了,小心今日就是你慕容山庄的末日。”
“管老狗,你三番五次跟本山庄作对,你意欲如何?难道你以为凭你的家底就敢来慕容山庄前犬吠?”
“慕容老狗别嚣张,我儿有半点伤害,让你慕容山庄陪葬……”
哪管通程还想怒骂,被长孙复挥手制止了,毕竟他的任务是来让慕容山庄交出那小子,以及让慕容山庄赔偿的,其他的不是他想要的。
“慕容庄主,不知贵庄为什么要出手将我宗姜渡长老给杀了,而且还凌辱他,请给个合理说法。”那长孙复抱拳高声道。
这老家伙还搞个先礼后兵,赫然一种兴师问罪的架势。
“下面是那一位在叫本庄主?”李源鸣故意托大问道。
“执法长老,就是那小子在溪涧酒楼肇事者,就是他搞的事。”定远宗的外事长老指着庄楼上的李源鸣道。
“你就是杀害本宗长老那年轻人?赶紧出来跟本长老回宗去领罪,免去慕容山庄一场灾难,否则……”
长孙复见状劝降又带着威胁意味十足道。
“你定远宗何行何能,敢判本庄主有罪?本庄主只知道他是管家庄的武者,何时变成你定远宗的长老?再说他欺压民女,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