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达年不情不愿的向江辰三人拱了拱手,道:“得罪了!”
见腾达年如此敷衍,庞世德又要出口呵斥,江辰出手将庞世德拦下。
外人可能觉得庞世德是耿直鲁莽,江辰感觉到了他是心中带着一股怨念。
他刚刚的一顿讥讽,算得上是不客气的羞辱了,也难怪腾达年忍不住出手,并且还没占到便宜。
玉陀山原本想仗着在自家地头,对黑风寨折辱一番,压压江辰他们的锐气。
没想反让自己吃瘪,一番心机上的交锋,又让黑风寨占了上风。
真让玉陀山正式赔罪,玉陀山以后还真没法子混下去了。
屠姓修士便出来和了个稀泥,也是给腾达年一个台阶。
江辰也不想让黑风寨再树强敌,于是见好就收,拦下了满身怨气的庞世德。
江辰笑道:“呵呵,腾当家和咱们庞当家都是性情中人,难免火气大了些,相互理解,相互理解。”
“既然有秦玉峰上使见证,咱们今天就开门见山的谈谈,关于一道谷一战的善后之事吧!等化干戈为玉帛后,我黑风寨额外送你们几套像样的桌椅,聊表心意。”
这算表示愿意接受秦玉山的收编,跟玉陀山好好谈判,但必须是平等谈判,以后大家都属于一个级别的势力。
你玉陀山不要仗着在自己地盘,拿黑风寨的强,咱们今天谈的是你战败之事。
不过江辰也说的巧妙,算是给了玉陀山脸面,没有说赔偿,而是善后。
骂战的时候,当然是怎么恶毒就这么骂。正式谈判的时候,江辰也就斟酌了用词,你玉陀山要是再听不懂,可就别怪咱们直话直说了。
许卢老成人精,立马也笑着道:“哎呀,秦玉峰上使今日是突然来访,这会客大堂也是刚刚才收拾出来,仓促了,仓促了。玉陀山山清水秀,哪能没几套上好的桌椅?”说着对门外点头示意。
没一会儿,便有人搬来了桌椅,端来了茶水和点心,又将江辰三人身旁的土石清理了出去。
三人坐定后,江辰拱了拱手,道:“在下江辰,并非佛门修士,之前一战追击你们四当家吴豪时跌落岩浆池边,灼了毛发表皮。摸了药膏,才成如今这个模样。”
“外表毛发就不说了,只不过废了我一罐药膏。损失最大的是我那件储物袋和其中财物,这里面的东西又没全部外示,你这让我如何算呢?”
“财物先不表,就说储物袋的事,你们的四当家吴豪还有这位胡枫兄弟,也是亲眼见过的。玉陀山可不能说我讹人。”
哈!这一上来就说损失了储物袋,一是避免被秦玉峰觊觎,再就是要狮子大张口。你玉陀山就地还钱,也有个限度。
“什么?储物袋?”腾达年站起大叫道:“你怎么可能又储物袋呢?秦玉峰的当家都还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东西呢?”
“就算你有,怎么就被岩浆损坏了呢?这怎么能怪道我玉陀山头上呢?你~你这让我们怎么~p”
一个“赔”字还没出口,就被许卢打断,一把将腾达年拉回作为,并对江辰苦笑道:“真没想到黑风寨的大当家如此年轻有为,老朽许卢,黑风寨各位当家莫要见怪。玉陀山和黑风寨之间的事先要有个定性,那不过是一场误会,被奸人挑唆的误会。”
“首先,那个吴豪并不是我玉陀山之人。吴豪挑唆唐安山私自发兵黑风寨,属于他俩的个人行为。是唐安山自己产生了贪念,我们并不知情,这不能让玉陀山背负全部的责任。”
“哦?许当家的意思,是我们黑风寨的错喽?”司振奎接过话头道:“咱们在自己家里好好的,被人闯了进来。还是管我们自己活该了吗?我记得那个唐安山来之前,还给咱们是下了战书的。”
“白纸黑字还要赖账不成?你们说开战就开战,我们软弱可欺,就同意了。这停战有谁跟我们说了吗?还当我们是泥人捏的?我们同意了吗?”
“战书?还有这种事吗?”许卢惊疑道:“是谁盖的灵韵印记?老二,你知道这个事情吗?”
这时真的在耍赖皮了,又不是相同势力之间的战争,那里需要几位当家都加持灵韵大印?
那张战书,就连唐安山都没加持灵韵印记,是吴豪写的,有吴豪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