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军既然说不是韩老实,那么还真有可能是在屋里发现了什么。
武江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瓜子皮,他要走了,这几个大妈还舍不得他呢。
不过瓜子也嗑完了,就这么干唠也没意思,没等武江山走出屯子,几个老娘们也都各自回家了。
他二伯的消息没打听出来有用的,只说出事之前,刘芳经常不坐家。
还把家里的粮给拿走了,这些都是他们在外面吵吵的时候村里人听到的。
哎,到底是不是二伯呢?
从孙友忠回来到现在,二伯如果想回来,时间上也完全足够。
但在武江山的印象里,二伯一来没那么大胆子杀人,二来,他对二伯娘也是有感情的。
当初做的那些,也都是为了不跟刘芳离婚,能干出这种事么?
武江山跟唐舟走出屯子,还是想不明白,也不敢下定论。
因为人是会变的,孙友忠信誓旦旦的说是二伯打断了他的腿。二伯离家出走这么久,或许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二伯也说不定。
离开刘屯,武江山再没有管过这件事,他不是警察,二伯不现身,他也不知道上哪找。
只是反复叮嘱了老爸跟大伯,叫他们如果看到二伯,千万不要帮他隐瞒。
光是这样,武江山也觉得不够,生怕老爸犯糊涂,私底下又跟老妈提了个醒。
六月末,刘芳被杀的案子一直没抓到凶手,二伯也一直没有露面。
但韩老实的尸体被找到了,被扔在了距离刘屯十几里的河沟子里。
河沟子水不多,平时没什么人来,前两天刚下了一场雨,水流大了,住在附近的人就过来洗衣服被褥。
闻到了尸臭味,这才发现了死状极惨,肢体残缺,脑袋都被分家了的韩老实。
刘屯一下子死了两个人,不光是附近村子屯子,就连镇里都传的沸沸扬扬。
爷奶也终于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这件事。
奶奶虽然一直骂这个二儿媳妇,但人死为大,毕竟在一个锅里头吃饭那么多年。刘芳死了,老太太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有些难过。
爷爷在二伯家没拆的房子门口站了好半天,嘴里嘀咕着,这个家是真的散了。
武江山接到老妈的电话赶过去,爷奶的状态还行,他这才稍稍安心。
“江山呐,你二伯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你说等他回来,知道了这件事,心里怎么受得了?”
“爷,您别想那么多了,二伯娘那个人您也知道,这是不知道得罪了谁。”
老爷子点点头,看着破败的旧屋,叹了口气:“这两间屋子,拆了吧。”
武江山诧异的看着爷爷,虽说原先是因为二伯娘,这房子没拆成,可武江山知道,老爷子也是想等二伯回来再说的。
现在二伯还没回来,爷爷就叫拆房,难道是知道二伯不会回来了么?
“好,回头我就找人把这里拆了,空出的地方,给您起个池子,弄一座小假山,您没事养点荷花,养几条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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