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江山的愿望被满足了,项蓝真的揍了他一顿。
胳膊都给他卸了,不过却没像从前那样打脸。
武江山疼的浑身直哆嗦,却不敢动,也动不了。
项蓝出了气,坐在凳子上呼呼的喘了好一阵才平息。
忍着剧烈的疼痛,武江山睁开眼睛,看向平静下来的项蓝。
“为什么不接受治疗?你得的又不是绝症,身体折腾垮了,好好养着,多活个十几年也好啊?”
项蓝发泄了一通,心里顺畅多了。
“你懂什么?不是谁都愿意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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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了这一句,就走到武江山跟前,帮他把脱臼的胳膊抬了上去。
武江山忍不住疼的大叫,虽然接回去了,可还是疼的厉害。
“这阵子不要拿重的东西了,武江山,你走吧。”
武江山从地上爬起来,忍着手臂的不适,又把药碗给推过去:“喝,喝完我就走。”
项蓝有些烦了:“你不走你就住下吧,我走。”
说完,她开了衣柜翻出一件旧旧的军大衣,套上就推门走了。
武江山也急忙抓起一件棉袄,灰头土脸的跟在后面。
项蓝没开车,武江山也没开车,两人就在马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
从中午一直走到太阳落山,走得武江山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
而且环顾四周,他吗的都走到城区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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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江山在心里吐槽的时候,项蓝也在心里骂。
这臭小子,体力这么好?挨了一顿揍还能跟着走这么远?
俩人倒是一点没觉得冷,走的浑身都热乎乎的。
最后,项蓝抬脚往城区的一座荒山上走,武江山只能咬着牙陪她疯。
等爬到了萧瑟的荒山顶上,天都已经黑了,冷风吹的人头皮都冻的没了知觉。
身上的热乎气儿没多会儿功夫就被吹散了,项蓝也觉得冷了,从大衣兜里掏出烟来,哆哆嗦嗦的想点。
这荒山实际上就是一座高一点的土坡,冬天连野草都枯萎了,平日白天都没人来,更何况是晚上?
武江山缩着肩膀走到了项蓝旁边,借着隐约的一点光线见她要点烟,抬手一巴掌就把烟给扇飞了。
项蓝怒目而视,武江山原地躲着脚说道:“抽什么抽?老子抽了那么多年都戒了,你以后也不准抽。”
项蓝气笑了,武江山觉得这是她要动手的前奏,吓得退后一步,结果光线太暗没看清,这一步他差点从坡顶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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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项蓝及时拉了他一把。
武江山拍了拍胸口,吓得半天没缓过神。
项蓝席地而坐,这荒山虽然不太高,但也能看到城内高楼上的一些灯火被逐渐点亮。
“这几年,变化太大了。”
武江山靠着她坐到旁边:“未来的变化更大,如果你现在死了,什么都看不到,那多可惜?”
项蓝扭头看向武江山,尽管夜色越来越浓,他的脸也越来越不清晰。
但项蓝依旧看得很认真:“武江山,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