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冤枉,莫须有的罪名压在身上,他忽地捏住了苏烟的后颈,身子前倾,早已被点燃的唇瓣落在了那颗红痣上。
含在嘴.里,他轻轻地吮.吸了一口。
苏烟的皮肤娇嫩无比,几乎就是这样轻轻的一小口,便立马留下了一个不满三天,别想消得一干二净的红印子。
苏烟不知他具体做了什么,只知眼角一痒,她不住地眯起眼,像是慵懒的猫儿。
“不能白白被你冤枉这一回。”
南宴得偿所愿,原以为这样内心深处的猛兽会安静上一会,却没想到叫得更加凶猛。
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了。
南宴想。
苏烟像是一种甜美可口的毒药,浑身散发着勾人心魂的气息。
没尝到时心痒难搔,他一连几夜做梦都是她的画面,偶尔午夜梦醒,羞得他耳根子滴血。
好不容易尝到了一口,虽然才简简单单一小口,南宴就上了瘾,且不知餍足,心里头的痒意和燥热愈发强烈浓郁。
他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不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
离开之前,他想起苏烟的吩咐,终是乖乖地把皇上拖到了地上。
苏烟瞄见他的动作,笑着夸赞了一句:“子谋好乖。”
南宴没应,心里却像是得了什么莫大的奖赏,满足且愉悦。
“臣会更乖的。”
唇瓣翕动,他轻声吐出苏烟听不清字眼的话语:“只要你能属于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