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低头看向她,苏烟赶紧心虚地别开眼,很快又理直气壮地正视回去。
眨了眨眼:别听他胡说,这是我自己买的蜜饯,和丞相没有关系。
反正南宴也没证据。
到时候苏烟就说是自己昨日入宫前买的。
南宴嗓音微寒:“皇叔,今日秦相入宫与父皇商议秘事了。”
苏烟一僵。
“方才孤还抓获了一个太监,他是秦相的人,受了秦相的指使,你说...他所为何事呢?”
似是在与南靖说话,但南宴偏冷的眼神却紧紧地落在苏烟红润无暇的脸蛋上。
手悄然间落下,指腹点在苏烟的右眼角,南宴轻轻摩挲着那个暧昧的吻痕,他的手心冰冷没有温度,瘦削纤长的手指性感撩人,缓缓下落,惩罚似的捏了下苏烟的脸颊。
“嘶。”
苏烟正在心虚地走神,始料未及,条件反射地发出声音,又想到有外人在,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什么声音?”
南靖警觉,见南宴处之坦然,疑惑地问道:“南宴,御书房里还有其他人吗?”
“不曾。”南宴笑意深深,“或许是有什么耗子也说不定。”
什么耗子?谁是耗子!你才是耗子呢!
苏烟气急败坏,恶狠狠地磨牙,偏偏南靖听到了这磨牙声,了然地点点头:“看来御书房内真的有耗子,不然我怎么能听到耗子磨牙的声响?子谋,等会你记得找些人在御书房内仔细搜寻一番,把这耗子给找出来。”
南宴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