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敢和苏烟坦诚布公,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到没有其他的杂质存在,可她看向祁炀时却完全不同。
他无法欺骗自己。
可是他又真的很不甘心。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想尝试一下。
徐嘉煦又想起刚才祁炀说的连哥哥都当不成的话,一时间,犹豫纠结起来,
……
“晚上你就住这间房,就在我房间的隔壁,我刚才让吴姨收拾出来了。”苏烟向祁炀伸出手,手心向上,“我的可乐呢?去这么久,不会偷偷给我的可乐加热了吧?”
“没有。”
祁炀嗓音沉沉,把尚且瓶身冰凉的可乐递给苏烟。
苏烟摸了摸,是冰的,再加上可乐颜色又深,一时察觉不出什么异样,直到喝到明显不该出现在可乐中的小玩意时,才皱着眉头吐出一颗红枣。
“你,你竟然往可乐里面塞红枣,等等,还有枸杞桂圆...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同意让我喝冰可乐了,原来是还藏着这一手,我不管,你给我重新拿一瓶,我要纯的冰可乐,不许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方不说话。
苏烟噘嘴,轻哼一声:“算了,我自己去厨房拿,万一你又偷偷…你,你做什么?!”
她刚迈出步子,祁炀忽地拉住了她的手腕,鼻尖撞到他硬邦邦的胸口,苏烟疼得捂住了鼻子:“哥哥,你撞疼我了。”
“抱歉。”
祁炀嘴上说着抱歉,手却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甚至另一只手搂上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身,炽热的掌心划过她的脊背,苏烟绷紧了身子,不知祁炀突如其来的亲密是何意思。
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祁炀寻衅肆意的眼神与迟迟赶到的徐嘉煦对视,吻似有若无地略过苏烟的耳廓,苏烟嗔怪了一声:“痒,不许亲。”
祁炀笑,下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眼角:“亲这里痒不痒?”
“我说痒你就不亲了?”苏烟在他怀里瞥他一眼。
“当然不是。”祁炀拉上门,隔绝了徐嘉煦的视线,“我会换地方亲,换到你不觉得痒,可以一直亲为止。”
修长的五指没入她的黑发之间,她被他的动作牵引着仰起头,屋内没有开灯,唯有他一双墨色弥漫的眼眸,刻画着暧昧迷离的温度。
苏烟舔了下唇,下意识地问他:“那下一个地方,是哪?”
背抵在坚硬冰冷的门上,屋内静得连祁炀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吐息变重间,祁炀的体温越来越近,近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薄薄的一公分。
他没有说话,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苏烟他的答案。
是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