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羽翼随着他不好意思的话语羞涩地卷起。

苏烟沉默片刻，道：“除此之外，没有了吗？”

米迦勒眼神迷茫，“应该还有什么吗？”

他想到什么，语气变得急切起来：“拉斐尔已经走了，他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你不要再想他了，他的翅膀很硬，摸起来肯定硌手，不如我的...软，真的。”

苏烟平静地看着米迦勒。

她以为他如此迫切地把她叫来是为了解释之前的事。

却不想他只字不提，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不要。”苏烟心中郁卒，和他赌气，“不喜欢摸你的，我就喜欢摸别人的，拉斐尔不在，我可以去找乌列，找梅丹佐，有本事你就把神界所有的天使都支走啊！”

金眸里的星光破碎，脆弱的泪光涌动，米迦勒怔愣地原地，周遭的圣光黯淡，唯有金色十字架的光芒依旧如一的璀璨。

竖起的天使耳耷拉在额角，连羽毛上的光泽色彩暗沉下来。

苏烟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看他的可怜样。

直到毛绒绒的触感贴到她的掌心。

一下一下，在她掌心轻蹭。

苏烟低眸，传说中在神界至高无上的天使长，此刻正主动把他神圣的翅膀奉上，羽毛纯白中晕染着淡淡的绯红，远比她想象中的触感还要柔软舒适。

软绵绵的，还残余着温热的体温。

“你...嗯...已经...哈...摸过我的了。”米迦勒双眸紧闭，韶秀唇线中吐出的话语似喘.息，“不可以，再摸别人。”

苏烟调皮地捏紧了他的翅膀尖，米迦勒白皙的脸颊红得滴血，金眸里缭绕着湿漉漉的雾气，声音细若蚊音，似抗拒，又似欢喜：“加百列，不要、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