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就被吃干抹净了。
苏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她坐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大脑,歪着头看向封荆手里的一盘虾饺和小盘醋碟。
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到喝酒之后就戛然而止,可全身的酸痛和无力感还有遍布的吻痕让苏烟一下就猜到了昨晚面前这个禽.兽做了什么好事。
苏烟哼哼唧唧:“手酸,抬不起来,你喂我。”
封荆眉梢间皆是餍足的愉悦。
他在床边坐下,宠溺地笑了笑,将虾饺一只一只蘸了醋喂给苏烟。
苏烟随口问他:“怎么突然吃虾饺了?是你包的吗?”
封荆的嗓音意味不明:“你还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吗?”
苏烟有种不好的预感。
按道理来说自己不会平白无故失忆,难不成昨晚她喝断片然后撒酒疯缠着封荆接着就…?
“我…”苏烟试探地问他,“没有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举动吧?”
封荆挑眉:“没有。”
苏烟松了一口气。
耳边忽然传来自己的声音。
‘都说我是虾饺了你还一直问问问问…’
记忆回溯。
“唔!快关掉!”
苏烟飞扑到封荆身上从他手里夺过手机,看到自己像个小傻子一样说自己是虾饺的画面,羞得满脸涨红,把头埋进了封荆胸口不说话了。
“这不是我...”
许久之后,苏烟才低声辩解了一句。
“是是是,这不是你。”
封荆揽着她的腰身,宠爱地附和她。
“这是一只蘸了醋的小虾饺。”
苏烟抬眼瞪他:“你还说!快给我忘掉这件事!”
“想让我忘掉?也不是不行——”
落在苏烟腰间的手从睡衣下摆中探入。
勾着热气的唇瓣贴上苏烟锁骨上一处绯色的吻痕。
“除非小虾饺,给我点什么好处贿赂贿赂我才行。”
苏烟红着脸:“你——你不是昨晚才,怎么怎么现在又——”
绯色渐深,封荆的表情有点无辜:“原谅我,毕竟在这之前,我已经憋了过三十年了——”
“所以——”
封荆翻身欺上。
“接下来的三十年,你得好好补偿我才行。”
“什么嘛——!哪有这种歪理?封荆你个无赖唔——!”
……
苏烟用亲身经历证明了: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行了,某个老男人也不一定不会不行。
尤其是在她懒洋洋地已经累趴了一动不想动,但封荆仍然活力十足去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小时的时候。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偷偷锻炼了。”
苏烟拔掉跑步机的插座,把他拉到沙发上陪自己打游戏。
封荆手里拿着游戏手柄,戏谑地问她:“为什么?我不锻炼怎么维持自己的身材?我可记得昨天晚上某个小坏蛋爱不释手地摸了我的腹肌快半个小时?”
苏烟不认账。
“不是我,和我无关,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一转头,封荆嘴里咬着黑色t恤,腹肌外露,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紧实性感,勾勒出暧昧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