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氏是个泼妇,就没有她不敢惹的人,但他就不一样了,还想着要靠这个机会巴结摄政王府呢。
“摄政王府?我管它什么摄政王府,害了我的儿子,她就得付出代价!就算是去见官,我也有理!”
徐氏虽然是泼妇,但却并不傻,她儿子的病是被人设计了,嫌疑最大的就是眼前这丫头!
“好大的口气。”
清清冷冷的一句话,带着令人心悸的怵寒。
金相玉质的青年在一众仆从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屋子里的气压顿时低了几个度。
众人齐齐跪下行礼,“参见王爷。”
白南浔坐在手下搬来的圈椅上,指节扣着扶手,睨着不远处做贼心虚的某小只。
“哥哥,你喝茶。”苏染染很上道地端了一杯茶过来。
白南浔接过,没有多说,家丑不可外扬,他还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家的丑事给抖落出来,而是转眸看向徐氏。
“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既然指控本王的妹妹,可有证据?”
徐氏哪里见过眼前这种阵仗,慌的不行,“没,没有。”
“不过就是这丫头干的!不然我儿子不会平白得病的,前几日我去打听过,沾上我儿子的女子是百花楼的人,而恰巧有人看见这丫头去过百花楼,不是她又是谁?”徐氏指着苏染染,说的无比肯定。
其实她早就怀疑苏染染了,刚才是怒火烧了脑子,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教训明樱身上。
苏染染装傻,“简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哎,你儿子得了什么病啊,把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得病了应该去看医师啊。”
“若是没有合适的医师,本王也可以代为寻找,但随便把罪名扣到摄政王府头上,这本王可就不答应了。”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完美。
徐氏完全听不出白南浔的话外之音,“若是能帮我们找医师,我可以,可以勉强不追究的……”
苏染染撇了撇嘴,还给她找医师,简直是在做白日梦!
“哥哥,既然她指控我们,如果不查个一清二楚,会影响我们摄政王府的声誉的。不如报官吧,让州官来判定谁是谁非。”
如果她没记错,州官貌似是南浔哥哥的人……
白南浔突然绽开一个笑,意味深长道:“那就报官吧。”这小丫头真是蔫坏蔫坏的。
于是,徐氏和明樱还没反应过来,便稀里糊涂报了官。
官府。
徐氏明樱等人跪在堂下,店小二和小厮作为证人站立在侧。
而白南浔却招摇地坐在了州官的位置上,怀里抱着妹妹。
原来这州官正是周如海,当日凭着抖机灵巴结到了白南浔,一路做到了这个位置,自然对白南浔更加感恩戴德,就跟见到了祖宗一样。
“王爷!您莅临下官府上怎么不提前通知下官一声呀,下官也好派八抬大轿去接您和小郡主啊,小郡主如此娇贵,坐了一路马车一定累坏了,这是下官的过失!下官的过失!”
拍了一通马屁后他又去端茶,“王爷您尝尝,这是上好的龙井,这个是茉莉花,清淡驱火,小郡主一定喜欢!”
讨好白南浔的空当他也没忘了苏染染,甚至更加卖力,他可是知道,摄政王很在意这个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