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
自田瑜取下长沙后,便与民生息。
城内巡防治安有李典留赞二人,内政方面则有桓彝辅助。
而田瑜则是每天都会抽时间去黄忠府上与黄忠把酒言欢。
……
黄府
夜幕降临,田瑜从黄忠府里走出。
“老将军,不必送了,瑜改日再来。”
田瑜转过身拱手对身后跟来的黄忠说道。
黄忠闻言亦是拱手道:“那老夫便不远送了,将军慢行。”
田瑜躬身一礼,随后向长沙府衙而去。
看着田瑜慢慢离去的身影,黄忠在门外愣了一会,随后摇了摇头,便向府内走去。
……
“父亲,庆之将军走了嘛?”
黄忠刚进内堂,便听到一声问询。抬头看去,只见女儿黄舞蝶从后堂缓缓而来。
黄忠人到中年方才有一子一女。可惜儿子黄叙英年早逝,因此对女儿黄舞蝶疼爱有加。
“庆之公务繁忙,已经回府衙去了。”说着,黄忠走到上首坐下。
黄舞蝶拿起茶壶,为黄忠倒了一杯茶,递于黄忠。说道:“父亲,这几日庆之将军每日都会来拜访你,他的心思女儿都能看的出来。你还不明白嘛。”
黄忠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随后叹息一声:“唉,庆之之心意,我岂能不知。只不过忠臣不事二主,我又岂能做那不忠之人。”
黄舞蝶走到黄忠身后,为其捏着肩膀,:“父亲,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韩玄残暴不仁,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再说了,韩玄都已经死了。父亲,你都这么大年龄了,难道就想这样把自己一身武艺埋没了嘛。”
“唉,你说的父亲如何不知,只是……,唉,如之奈何。”黄忠叹息一声。
黄舞蝶听到黄忠的话,说道:“父亲,你这样根本就是愚忠。我听闻庆之将军之主刘皇叔,仁义之名,天下皆知。你又与庆之将军惺惺相惜,前番你二人阵前交锋,皆拜服与对方的人品武艺。这几日庆之将军每日来拜访,对父亲的重视,恐怕整个长沙都是知道的。你只说忠臣不事二主,你倒是对得起韩玄。可是庆之将军的情义呢?”
“这……”黄忠迟疑一声。
黄舞蝶看到父亲似有松口的迹象,连忙趁热打铁道:“父亲,别再犹豫了。韩玄都要杀了你了,你还如此对他。而庆之将军救了你,你却三番两次令他失望。你再如此下去,只怕天下百姓不会说你不忘旧主,是个忠义之人。只怕还会说你薄情寡义呢。”
黄忠面色飘忽不定,沉吟片刻后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说道:“罢了罢了,待明日庆之再来,定不让其再失望而归。”
“嘿嘿,这才是我的好父亲嘛。”黄舞蝶轻笑一声。
黄忠拍了拍黄舞蝶的手,故作生气道:“你这丫头,那我要是不同意,就不是你的好父亲了。”
“哪有,女儿只是不想让父亲一身本领被埋没了嘛。”
“你啊你。”
……
长沙府衙
田瑜走进府衙,余江余涛兄弟二人便迎了上来。
“将军。”
田瑜摆了摆手,随后走进内堂。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随后跟了进去。
“将军,黄老将军还是不曾松口嘛。”余江看着在上首坐下,拿起竹简看了起来的田瑜说道。
田瑜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