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喷出了一口浓烟,慢悠悠的道:“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在他们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措之前,我和他们并无仇怨,我会以贵宾之礼待之,这一次,他们是客人,我们终归是主人。”
“既然是主人,自然该拿出一个主人该有的气度来。”陈六合道。
杨顶贤点零头:“看来,你心中似乎有了几分底气。”
陈六合苦笑一声,道:“无所谓底气不底气,在事情没发生之前,我们就算再怎么担心,也无用不是吗?该来的始终会来,并且是不可逃避的!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坦然面对,打起万分精神的去面对每一个人,处理每一件事。”
“我的要求并不高,我不想把那些想对我不利的人留在炎夏,我也没那个魄力和那个本事!我只是想让他们老实一些而已。”
陈六合砸吧了几下嘴唇,道:“杨叔,就如你所,咱们也是有优势的,这里可是咱们的地盘,我们的身后站着的,是这个强有力的国度!我虽忌惮,但他们何尝又真的敢毫无顾忌的肆意妄为?”
“既然大家都有约束,那事情就不算太糟糕嘛,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便是了。”陈六合非常豁达的道,把心思都沉在了心底。
他向来都是一个大场面的选手,越大的场面,他越是能把自己调整好,越是能沉着冷静的去面对一切艰险与危机。
“你能这样想,那就太好了,我很欣慰啊。你的没错,着急也不能改变什么,倒不如坦然面对。”杨顶贤露出了几分笑意的道,看到陈六合这分态度,他心中也安定了几分。
怕就怕,峰会还没开始,陈六合就因为惊惧和压力而乱了阵脚,真那样的话,才叫糟糕至极。
顿了顿,杨顶贤忽然道:“今下午,我抽空去了一趟王爷府.......”
闻言,陈六合神经一跳,歪头看向杨顶贤,来了兴致,眼中都闪过了一抹期盼。
实话,陈六合心中最后的底气,就是因为那个足不出户王爷府的老师,那位老人在自己的身后,他总是能踏实很多,至少,他不至于一丁点的退路都没有,至少,头顶这片,不至于塌下来。
在这个问题上,陈六合必须承认,他这个从来不依靠别人,不依赖别饶人,内心的最深处,对那位老人有着一股子隐隐的依赖福
那个老人,就是这个国度的定海神针,也是他陈六合内心最深处的定心丸。
陈六合很想知道,那位老人,跟杨顶贤都了什么,对此,他非常的有兴趣。
杨顶贤苦笑了一声,道:“情况跟你那晚见他老人家的大致相同,我在他的身后伫立了很久,他一句话都没,没有给予分毫指示.......”
听到这话,陈六合凝眉沉思了起来,他低着头,眼中盛满了思忖的光芒,右掌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子,在猜测着老师要表达的深意。
“没有叮嘱......也没有指令......”陈六合轻声呢喃:“这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件事情仍然由我自行做主,我想怎么样,便可以怎么样?”
杨顶贤道:“我跟你的猜想一样,这种沉默的态度很是耐人寻味。”
陈六合眉头皱得很深,道:“不管怎么,老师在已经掌控了全局的情况下,对那些不速之客的徒然入局,没有给出丝毫的反应,也没有特别的叮嘱,这就能明,老师并没有感觉事情到了多么糟糕的地步。”
“没错,你分析的很正确。”杨顶贤道。
想到这里,陈六合苦笑了起来:“老师真是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啊,都这样的阵容了,他还按奈的住,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老师在想些什么,只能,老师的心气太高,自信太满,格局太大......”
“达到了龙神那种高度的人,早就已经处于云端之上,他看待问题的角度,跟我们是不可能一样的。”
杨顶贤道:“但有一点,他老人家都可以稳如泰山,我们就更不应该太过恐慌了。”
“他老人家这一辈子,立场从来都有一个,那就是国度的名誉和利益高于一切,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外来者在咱们炎夏胡作非为翻云覆雨。他沉默,是因为相信你,你能摆平那些他眼中的跳梁丑。”
“跳梁丑?”陈六合愣了一下,旋即自嘲失笑:“这个形容用的好,或许在老师眼中,那帮人,还真的是跳梁丑也不定呢?”
杨顶贤上前一步,手掌在陈六合的肩膀上重重的按了一下,道:“他老人家,就是站在你身后的一座巍峨山岳,高不可攀足以让人匍匐在地的山岳,你靠着他,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你这样一,我们似乎还真没什么好怕的了。”陈六合咧嘴笑了起来。
“本来就该如此,在咱们自己的地头上,咱们要是再怕了几个外来者,那就真的太可笑了,你陈六合成为全世界眼中的笑话不要紧,龙魂可不想跟着你一起成为笑话,我们的伟大国度,更不可能如此。”杨顶贤道。
“放心吧,我很好。”陈六合对杨顶贤投去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害怕既然不能解决问题,那就用强势来缜压横扫吧。
一个晚上的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
在这段时间里,又有十四位宾客抵达炎夏,被接待人员一一送往了国宾酒店,在这个过程中,没有出现半点意外,跟陈六合预期中的一样。
这次峰会,想出现外部的危险,是基本不太可能的,也没有谁具备那么大的胆量,在这种森严的戒备下,去对这次的贵宾做出什么不利行为来。
更重要的是,谁在这个时候动手了,可就是在与整个炎夏为敌宣战了,试问,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所以,危险,只会存在于峰会内部,出现在那些宾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