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吗。”一位男子看着面前的石头说道。这位男子身穿黑色汉服,身披长发,有着一双红色瞳孔的丹凤眼,透露出了一股深邃。他名宫和清,所在之地正是阴阳交界之处——奈何桥。桥头有块石头,名为三生石;桥下有条静河,名为忘川河。宫和清缓缓向前走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长发的小女孩。“嗯?倒是稀客。”那白发女孩正是孟婆。不一会儿,一黑一白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仙长,您来了。”黑无常先开口道。“嗯,我准备去其他世界看看,你们带我去见那小哭包吧。”“呃……是,仙长。”
黑白无常带着宫和清到了阎王面前,阎王抬起头来,却是一张清秀女孩的脸,她便是阎王爷他女儿,阎小罗。阎王爷退休后,阎小罗继承了阎王的位置,替父亲管理阴间。
“小哭包,700年过去了,我怎么感觉你一点也没长高阿。”“你不也没多大变化,你个老阎罗。”“行了,我不多说废话了,我准备去别的世界看看,这事得你来帮忙。”“哈?行,这事我答应你。你也真该出来走走了。”
阎小罗念着一串不知名的咒语,掐了几个法决。瞬间宫和清脚下出现了一个阵法,画面一闪,宫和清消失在了原地。这时,孟婆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说:“完了,他刚刚在我那喝了碗汤!”阎小罗当场呆住了。
就在刚刚,宫和清嘴贱喝了碗孟婆汤,由于仙力压制没有立即发作,但是现在,他的记忆正在被封闭,要等到下次打开这些封尘记忆不知要何时了。“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把他唤回来不及了。”地府众人已经急得团团转。
『正在开启系统……』『已开启』『系统任务:让原神剧情人物国崩内心重新充满善良』『宿主正在转世成国崩』『转世成功』『正在降临提瓦特大陆』『已降临』……
“呜。”宫和清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此时他已经封闭了了以前的记忆,他现在的身份是“国崩”,提瓦特尘世七政治之一“雷之神”的造物。“很好,你记住,你叫国崩,任务是保护好稻妻的人,这是你的职责。”国崩面前的雷之神,也就是巴尔泽布正在给他下达指令。紫蓝色的头发,绑了头麻花辫,身穿和服,右眼眼角处有个泪痣。国崩记住了他的造物主。
三年后……
国崩走在稻妻的街道上,穿着褴褛中遍布破洞的衣服,从中隐约可以看见些许淤青的痕迹。“老板……这个堇瓜怎么卖?我可以出更高的价格……”“又是你这个祸害
吧?!”闻声,那老板却好像是听闻见了什么不详的灾祸一样火急火燎地跳起
片;
从他手里抢过了那个堇瓜,狠命一推将国崩瘦小的身影砸入路旁的水洼中。又匆忙从兜里掏出一张白布,使劲对着刚刚他触碰过的地方擦拭着。就好像有什么擦不掉的脏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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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憎恶的目光看着这个孩子,咬牙切齿。在老板淡漠注视下,祸斗踉跄着站了起来。微微抬头露出一双钴蓝色的眸子,就这么平静地看了老板一眼,转过身慢慢离开。店老板越看越气。“你这个祸害!
我的瓜摊前,我见一次打一次!
随即,他卯足了力气将那有些烂熟的堇瓜拾起,向着少年的头狠命扔去。看着那紫色的堇瓜随他蹒跚的身影,脆响过后碎裂在地。“如果不是因为你,将军大人怎么可能会选择闭锁,就这么选择对稻妻不管不顾?!灾星!
岛!!”不知是剧烈的头痛,还是街巷上腆着一脸厌恶朝他指指点点的恶语。让国崩不自觉睁大了双眼。他颤抖着,捂着脑后渗出鲜血的伤口。将地上被狠命砸碎的堇瓜捡起,攥紧了拳头沉默着远去。他那睁大的钴蓝色眼眸,与那微张着已经学会了放弃辩解的嘴唇发白。“没事,至少白捡了一顿饭……”国崩脑海里开口,像是倾诉,像是疑问,藏着还未成熟的怨毒。白狐之野外祸斗拿着手里碎成两块的堇瓜,回到了一座破烂简陋的小木屋前。他试着视若无睹一般走近,却停在了到处被用油漆写着恶毒诅咒话语的木又门前微微怔住。「你怎么还不死啊!
的东西!
「滚出稻妻,滚出鸣神岛!
目光暗淡着,他静静地推开房门走进,将屋里地面上的动物粪便、石子、尘土一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扫出屋外。忙活过后,在屋外生起的小小篝火旁,国崩蜷缩着身影出神地凝望着天空总是散不去的乌云与雨滴发呆,小口小口啃着手里生涩的堇瓜。像是孤鸟,蓦然的一阵风吹草动,都可以让他惊惧地左顾右盼,无数次从梦中惊醒。他看着手里小小的纸片上,那歪歪斜斜写着“如何让人们不厌恶他”,“如何让人们接受他”这类的计划左改右改。木屋不大,至少这里是他在垃圾堆里,用双手努力搭建起来的小窝。他的记忆里被那位将军大人,填充了相应的基础知识,像是玩笑话般跳过了所有理应幸福美满的阶段,剩下的就是被视为不详驱赶的过程。记事起,被保姆虐待。跟野狗抢食。翻着大家族人处理食物的泔水桶。走在路上,只敢畏畏缩缩地缩在墙根,时不时就有一个个小孩子对他拳打脚踢,大人们走在道上暗自拍手叫好。小小年纪,为了食物,不得不独自尖叫着赤手空拳跑进树林里,去和野兽抢食。……祸斗沉默不语地坐着。空洞的钴蓝色双眸,像是造物者遗弃的星子,分明瑰丽,却又仿佛不值一提。他在这个位置抬头,能够远远望到天守阁的轮廓。人们说他是那位将军大人的造物,起初对他亲善若子。那位将军,是提瓦特大陆里至高无比的尘世七执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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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雷神,传闻她手中持握的把柄如同雷鸣般的长刀,甚至能够将白昼与黑夜在一片泡影中斩断。整个稻妻的荣光与安宁,皆是因她千百年来拿赫赫的威名所庇佑。但那位将军大人将他这具人偶制造于世后,就再也没有抛头露面过,对外宣称着闭关,随后就是连绵不断的阴雨,如惩罚般一连数年。沉默中孕育的,只有民愤。迁怒不到那位将军大人身上的怨火堵塞了鸣神大社,忙得那位原本还有时间下来看望他两眼的八重神子大人,也脱不开身了。国崩抿着嘴,捂着着自己并没有心跳声的胸膛。这具永远不会生病的躯体,他大概也并不喜欢。“啾~”似乎是某种小动物的声音,打断了国崩的思绪。转过头看时,一只小赤狐就趴在他的大腿旁,眯着眼像是对他笑。祸斗生涩地微笑着,将另一半堇瓜放在小赤狐的面前,小心地抚摸着它光洁的皮毛。“赤团,我今天过得比昨天更好……”他想,这样的日子其实他可以接受。雨总会停,他有这只与他相依为命的小赤狐,日子就不算太差。“你看,这是我拟订的计划,明天一定能做得更好,让大家接受我的。”“啾~!”小赤狐亲昵地蹭了蹭祸斗的腿,轻轻啃着兴许并不合口味的堇瓜,陪他蜷缩在篝火旁。海风徐徐吹来,夹杂着某种元素的气息。蓦地,祸斗浑身一颤,那双如同钴蓝色宝石的双眸凝重地望着白狐之野边界处的海面。那里的浪潮与往日相比似乎更加凶骇。此刻在他十分特殊的眼里,却是清晰无比地看见了藏匿在海下吐露獠牙的海怪。哪怕他不知道,这是来自渊下宫伺机作乱的妖物。“赤团,你快躲进森林里,这里危险。”他站起身,尽平生最大的速度奔赴向海面的方向。那里似乎正要出海打渔的村民们无疑来自附近的绀田村,颗粒无收的他们不得已必须冒着海浪出行。远远的,将要出行的几个渔夫们似乎听见了谁的呐喊,将目光望向了一边。“诶,你们看那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下雨天了还出门闹腾,家里人也不管管……”其中一位渔夫嘟囔着。“我看看……真是晦气啊!
今天这鱼是打不成了,回去吧。”另一位渔夫闻声愤愤然地骂出声。“怎么说?我刚从外地回到鸣神岛,这孩子怎么了么?”那位渔夫仍是不解。“回去再说吧……嗯?我这网怎么拉不动了,你们来搭把手,可能捞上大家伙了。”又一位渔夫摆了摆手,面色不耐地扯了扯手中的渔网,却没能扯动。几人竞相出力,那渔网却似乎愈发将他们脚下的船都扯得不断颠覆。不信邪的渔夫们憋红了脸。直至远处的海面翻涌,硕大狰狞的海怪头颅浮出海面。那血盆大口中獠牙铮铮,一双骇人的双眸顷刻间让气氛降至冰点。随即,那血红色的瞳孔,远远锁定了此刻在海面上摇摆不定的几艘渔船。
(本章完)